“那是用什么阵法操练的?主将是谁?”曹玮此时有些克制不住的问道。
当他听到秦安只用了一个月便训练出这样的军队时,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本心了,这只神武军虽还未经历过战争。
可气象已经有了,这些汉子各个都气宇轩昂,声势震天。
绝对不是那些二世祖可比的。
如今大宋的禁军早已糜烂不堪,就算是他曹家昔日统领的禁军,也已经没了当初的血气。
他曹玮虽然也心疼,却也无能为力。
曹家,当朝后族,太多的眼睛盯着他们了,但凡是他曹玮露出一点不合群的声音,都会有御史弹劾。
而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曹家更要注重在武将家族之中的地位。
如今的曹家嫡系禁军,其中大部分将领都是曹玮一些门生的后代
虽然不算是酒囊饭袋,但是大的本事一点没有
曹玮此时,很眼红秦安有这样的军队。
“并没有用阵法操练,而且我也没有时间去操练阵法了,再过一个月,他们就要去凉州了。”秦安淡淡的开口道。
“让这些大好儿郎去迎战西夏的铁鹞子?秦子明,你疯了?”曹玮脸色猛地黑了下来。
秦安摇头,直视着曹玮的眼珠子,淡淡道:“我
没疯,我也不想让他们去,这样的军队,要是可以多训练一段时间,绝对是我大宋的精锐!”
“可我没办法,目前整个大宋,除了羽林军和边军有足够的战斗力,哪一只禁军可以抽调出去和西夏人对抗的?”
曹玮顿时感觉脸色烫红。
秦安的话,无疑是在抽他的嘴巴子。
就算是秦安目前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是他的话一样是在讽刺他们这些禁军将领的无能。
“西夏人的盔甲根本打不碎。”曹玮心痛的说道。
“我们的骑兵在铁鹞子面前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要是让他们去,只是让他们拿命去填。”曹玮深呼吸。
仿佛下定了决心,毅然道:“还是我向官家上书,让我带着禁军去吧,你继续练兵!将他们好好练出来。”
秦安突然笑了,笑得很无语。
“曹世叔,看你的样子在禁军之中地位应该不低,你也知道带着一般的禁军去就是送死,可你却没想过,我秦安难道会打没准备的仗吗?”
“你这话是何意?”
“等着看吧,到了那个时候,我自然会将我的底牌展示出来的。”秦安笑了笑,拍了拍曹玮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们只是远远的看了几眼,并没有继续驻足观看
。
对于曹玮来说,仅仅是看了几眼便可以看得出一支军队的精气神。
秦安带的军队,就如同一把开锋的剑一样,虽然没有沾血,却闪烁着寒光,更拥有不一般的凝聚力!
如同一缕缕绳子拧在一起,坚不可摧。
这样的军队,绝对是现如今大宋难以找到的。
别看大宋禁军号称八十万,可其中的空饷占据了接近四成,还有老弱也是不少。
剩下的,还有一部分的膏粱子弟,真正可以发挥战力的,不足两成!
十个人里面,有四个人不存在,其余四个老弱给两个膏粱子弟端茶倒水。
这就是如今的禁军!
曹玮如何能够不珍惜秦安手里的这一只军队?
可是他还是选择了相信秦安一次。
出兵之前,秦安会找到克制西夏铁鹞子的办法,不然,他曹玮就是忤逆圣上,也要请命出征。
回到县衙,几个年轻人留了下来,苏洵,王安石,曾巩都想要跟秦安好好的在聊一聊。
而出人意料的,是王雨柔居然也留了下来。
“子明,刚刚你所说的这个为人民服务,你是认为,天下之根本在于人民?”苏洵坐在秦安身旁,两人坐在县衙大门口的门槛上。
秦安点了点头,对于苏洵也是有些
好感,这家伙老老实实的,但是骨子里面有股子执着。
从他发誓几年不写文开始,果然就做到了几年不写文章。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凡是读书人都要写文章,他能够忍得住,可见其毅力深厚。
苏洵见秦安点头,有些佩服的道:“子明,愚兄年长你几岁,可学问着实是比不上你,还请子明为愚兄解惑。”
秦安笑了笑:“我哪有什么学问,我连最基本的经义都不会写,我只是会写一些白话文而已。”
“我一直都很尊崇一句话,道德经中有云;治大国如烹小鲜。”
“从火候,调料,还有这其中的小鲜,都是缺一不可,适量到位。由此可见,治国之难。可若是换个方面想,难道会做菜的便会治国了吗?”
“也不然,只是说,治国的难处,在于掌握好其中的度,无论是政令的出台,还是官员的选举,都要让双方的人都可以接受,这才是根本。”
“其后,便应当遵循:庶民者国之本,如若胜强者,民也。”
“我也一直认为,战胜敌人最为强大的力量存在于百姓之中,治国安邦,最基本的就在于得到百姓们的支持。”
“正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