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顿时冷汗就下来了,乖乖,这事居然还发展成这样了。
“我的本意也不是这个意思啊。”秦安冷汗连连,没想到这个年代的百姓们也是听风就是风看雨就是雨啊。
王雨柔瞪了秦安一眼,有些幽怨的道:“那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和我再无瓜葛?我那个时候只是担心你的安全,难道你觉得我是个攀附权贵蛮横无理的人?”
“当时只是觉得你太固执了……”秦安额头不断的冒着冷汗,面对女人的质问,简直让他招架不来,果然女人在这方面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固执?难道为了你好就是固执?周家一门双候,我知道你秦安胆子大不害怕,可是你如何也要为了秦家考虑啊。”
“你知道啊,在年前的朝会上,周怀文参了你一本,连丁相和王司空都出面了。”
王雨柔声音有些委屈,连带着声调都有些急切。
秦安眸子微微眯起,就这么打量着王雨柔。
王雨柔再次被秦安的眼神看的发毛,微微怒道:“你盯着我干嘛?”
秦安捏着下巴,笑道:“这还没嫁呢,就担心家里的事了?”
“我……!”王雨柔眸子瞬间涌出了晶莹,羞怒道:“我担
心你个大头鬼!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秦安笑嘻嘻的被王雨柔锤了两拳。
待王雨柔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两人之间的举止似乎已经越界。
秦安突然抓住了王雨柔僵在半空的柔荑,淡笑道:“你今日可是来道歉的,不要本末倒置哦。”
王雨柔扭动着皓腕,瞪了一眼秦安,那一眼的风情格外的柔媚,她轻声道:“你放开我,要是被人看到了,更说不清了。”
“你不愿意?”秦安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狗胆大了不少,连调戏小姑娘这种事情都悠然自得了。
果然坏人是越来越坏啊。
王雨柔脸蛋刷的红了,她何时听过如此露骨的话。
霎那间仿佛抽空了她身躯所有的力量,身体发软的坐在椅子上,风情万种。
“好了,不逗你了,你也别担心那么多,我和你还是朋友,不过下次那些诗会还是别喊我去了,我不喜欢那种场合。”秦安见实在是将她逗的不行了,这才停下来。
王雨柔眸子荡漾着水润,咬唇看着秦安,有些幽怨道:“我之前还以为你不会写诗,没想到居然如此藏拙。”
秦安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不能说这是后面几百年的人写的吧?
“这哪是藏拙
,只是我觉得诗词之道不过是小道。”秦安苦笑,摇头道。
王雨柔有些嗔怪道:“你秦大才子如今在汴京城可是好声一片,不知多少小娘子心仪你。”
“都是些虚名,吾辈中人该当为国效力。”秦安道。
王雨柔看向秦安的眼神更加的深邃了,这个人有时候没个正形。
偏偏有些时候又属实是撩人心弦,作的那些诗句都是些让人震撼的好诗。
“说的好啊子明。”李迪这时候凑了上来,拉着秦安笑眯眯的说道。
李迪坏笑着看着秦安和王雨柔,促狭道:“你们两个年轻人说小话可以,不过也别忘了咱们这么多人啊,快了子明,咱们刚好说到一些事,你应该提提意见。”
秦安哭笑不得,你们一群大臣学子商议国事,为什么还要自己来提意见了?
王雨柔小脸刷的红了起来,李迪几句话就让她闹了个大红脸。
秦安被李迪拉到他们的人堆里面,此时王安石正在发表自己的议论。
“朝中上下如今皆在反对灭佛之事,在介甫看来,灭佛之事已经到了不得不行的地步,应当持之以恒,将那些不安分的声音统统打压下去!”
“若是进行到一半便强行停止,不光让百姓
们失望,更是让朝廷在那些士绅面前服软!”
“圣人有言;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则远怨矣。那些反对之人尚且没有反省过自身的过错,有什么理由来指责官家的过错?”王安石有些激动的说着,
秦安听了王安石的话,就知道这个激进分子确实是从小就这样,一点也不会油滑,认准的事情就会坚持到底。
虽然他当时的变法没有成功,可从长远上看来,他的变法还是给北宋延长了一些国祚的。
众人听罢,隐隐点头。
“介甫所言甚是,不过此时朝中政局已经到了势同水火地步,想要强压,唯恐生患。”范仲淹拱手道。
王安石冷笑了一声,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众,人必非之!天下百姓皆是我等的明镜,我辈行事,又岂可畏手畏脚?”
这句话一出,寇准李迪王曾倒是有些皱眉了。
王安石是标准的实干派,可手段实在是强硬了些。
若是帝王大力支持还好,可这件事情就连官家如今都是摇摆不定。
他们这些臣子不光要处理事情,还要揣测圣心,手里难免少了个度。
“子明,不如你说说?”寇准眼前一亮,拱手道。
秦安揉了揉鼻子,无声笑
道:“没什么好说的,我说了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