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一下子就剩了沈晚棠和萧清渊两个人,沈晚棠哪里还能不明白这是要干嘛。
但她还是稳稳的坐着,既没有任何慌张的样子,也没有半点儿羞怯的表情,仿佛什么也不知道,照常跟萧清渊闲聊。
“世子今日身子可好些了?可有再反复发热?”
“没有了,我已经好多了。”
萧清渊看看她,相比于她的沉稳从容,他却显得十分不自在,坐在那里一会儿换了好几个姿势了,可哪个姿势都叫他觉得不舒服。
跟沈晚棠说话他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一会儿觉得沈晚棠跟楚烟洛真的很像,不但长得像,那种时不时流露出来的清冷淡然也很像。
一会儿又觉得她们两个一点儿都不像,因为沈晚棠总是穿色彩鲜艳的衣裳,戴华丽无比的首饰,她也从不避讳自己对金银俗物的喜爱。
可楚烟洛只穿白色,只戴最简单古朴的木簪,她卓尔不群,从不爱金银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