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刘昭来找司婉锦她们,主要也是提前交代她们一下,毕竟临近出发之日,百来号人也是要提前准备的,诸如一些生活用品总归是要带的,要不然到时候还要麻烦得很,路途不远也不算近,百来人数天的开销总归是要提前准备的,不过这些倒也不用刘昭操心就是了,有司婉锦负责,他也放心。
需要准备的一些粮食补给其实需要的也不多,沿途自有城池可以补充,因此该准备的还是一些休息用的小帐篷之类的东西,这种占的地方才比较多。
毕竟到夜里的时候,总不能真让几十个姑娘挤在一间房屋里头休息吧,刘昭又不是什么带恶人,显然是不会这么做的。
而安以棠在听到刘昭这么吩咐的时候,还一脸吃惊地问道:“这样一来,公子你的花费岂不是很大?”
刘昭正讨论这个问题呢,对方突然就说出这么一句话,险些让他的脑回路没转过来。
沉默了片刻后,他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
“还好吧,毕竟我这一次来到这里,其实倒也有在赚钱,供养这些物资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公子挣钱一点很厉害吧
!”少女满是惊叹地看着刘昭,眼中满是敬佩。
“唔…姑且算是这样吧…”险些再度被少女的话噎住的刘昭沉默了一下这才回应她的问题。
嗯…他赚钱的方式也挺简单的,把那些刺杀自己的人身上的钱两什么的给扒拉过来就好了,至于马匪的那些,刘昭倒是动都没动,禁卫们的战利品除了武器装备之外,其他诸如钱财之物都是反馈给那些在这场灾难遭到损失的百姓们的,而这件事则是由江州牧亲自进行监督,杜绝有人胆敢借此中饱私囊的情况出现。
以往有人略微小贪一点,江州牧是可以忍受的,毕竟只要切心为民办事,他是可以容纳下他们的,毕竟有的人当官也确实不太容易。
江州牧从来就不是个固执的人,除了在朝堂之上他不愿对那些人过多忍让之外,对于那些有利于民的官员,他也会稍加重视,免得寒了对方的心。
但这些人过往的时候可以小贪,但贪的绝不能是民脂民膏,这一点是江州牧最为忌讳的,像现在这种补偿银两的发放,江州牧就绝对不容许有人胆敢动手动脚。
而在刘昭的眼里,这位江州
牧实际上是很灵活多变的,起码在为一方父母官的时候是这样。
至于朝堂方面的问题,其实也不难理解,毕竟身为读书人,有的脾气比较倔,甚至有可能在某件在别人看起来不算大的小事上钻牛角尖,从而引得别人的不喜,这一切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所以这位江州牧若是没能遇上好的伯乐,注定是没办法在朝堂混迹的。
当然,或许在这里造福一方百姓,对于江州牧来说,比在朝堂上做那些勾心斗角的事还要好的多,因此刘昭并未有将其拉走的念头。
此前与他交流,他就知道了对方的想法,只想留在殷州这边努力将其重新发展起来,朝堂的事他也不打算多管了。
知晓了他的选择之后,刘昭也是松了一口气。
在他的眼里朝堂就是一个漩涡,任何试图接近的人都会被吸进这个漩涡里面,想要出来都难,而像他这样的人,若是入了朝堂,只怕也会被打压得不成样子,想要造出一番功绩来是不太现实的。
因此,刘昭殷州这边反而更有利于他的发展,或者说更符合他的愿景。
最后刘昭也只是跟他要了一些物资,
并未要求其他事。
但这些物资在如今的江州牧看来显然是有些太过于轻了,所以他坚定地认为自己与殷州都欠了他一个大大的人情,难以偿还那种。
说实话,刘昭是比较烦这种倔脾气的,有时候怎么劝都没用,烦都能把人给烦死,最后他也只能对对方的意思表示随意了。
而这些物资其中自然就有比较难搞到的帐篷一类的东西了,还是小豪华的那种。
这些帐篷按照江州牧的话说就是一些压仓底的装备,早些年的时候殷州城为操练府兵的时候用上的,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所以并未用上。
府兵平日里是不上战场的,真正上战场的还是像城池里长年驻扎的军队,就如同重骑这样的士兵。
他们平日里在闲时为农,战时为兵,若是上战场,大多时候也是与友军互相配合杀敌,或建立防线等,鲜有单独行动的情况出线,说明白点,那就是辅助性质比较强的一种存在。
而大周各州郡县都是有着府兵这一存在的,平日里这些人也都只是当个普普通通的农民而已,毕竟大周的粮食虽然不算缺,但也不可能供养这么支如
此庞大的军队,而府兵之中,一些表现优异的人也可通过选择进入其他军队,当然,这一点实际上也是通过各地主将的挑选来的,士兵本身并不具备选择,只有决定同意与否。
不过府兵终究与正常募集而来的士兵有所不同,战力上就差了一筹。
毕竟他们的性质就决定了他们不能跟那些士兵一样,随时都处于一种杀敌的状态,在战斗力方面自然也就差了些。
至于此前殷州这边处理马匪营寨后续事务的人是谁,那自然就是这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