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下,被派遣来到殷州这边的精锐队伍,便是这支大周禁卫之中也可算是精锐的存在。
由此,也可见皇帝对这边的重视了,毕竟,皇帝禁卫可是摆在明面上负责守护着皇帝的一张牌,他每抽调开一名禁卫,他的人生保障也就要少掉一分,直至彻底没有。
当然,大周禁卫的数量,至今没有人知道具体有多少,甚至没有人知道哪怕一个禁卫的名字,其存在虽为外人所知,但消息却未曾有半分透露出来,好像他们的过往与至今,都是如同纸一样空白似的。
对于这支此前的宦官叛乱,禁卫之所以没有动作,实际上也是皇帝的授意,否则早在大宦官在准备给皇帝下药的时候,这家伙说不得就要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禁卫给掐小鸡似的掐死了。
毕竟皇帝的安危一向是他们眼中最重要的存在,若非对方的特意叮嘱,禁卫一向是以对方的生命保障为第一要务。
在禁卫未曾对朝皇帝下药的宦官们动手这一态度,却让那些旁观者误会了些什么。
因为在外人看来,禁卫是直属于皇帝的士兵,当下对方未曾动手反抗,那想必也是心
有不轨之意。
因此,这些宦官跟王党,也试图拉拢过禁卫,毕竟若是将他们拉到自己身边来,那别的不说,最起码他们就不用顾及太子的存在,直接将皇帝的安危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不过,禁卫对此表现出的态度却有些模棱两可之意,因此也让那些拉拢他们的人有些捉摸不透。
当然,实际上这仍旧是得到皇帝授意的缘故,因此这些禁卫一直保持着这种态度,要不然,光是官员们试图拉拢他们这些禁卫的行为,就足以禁卫们动手将其铲除了。
后来,禁卫们也从这些家伙身上套到了不少消息,这才有了后来的那一场大清扫,才能将所有涉及之人一同连根拔起。
虽然其他事情待定,但刘昭从自己老爹那能够确定的一件事就是,这些禁卫对于他,是绝对忠诚的,因此,无需担忧禁卫方面的问题。
但这些禁卫何时能到,刘昭则是还要打个大大的问号了,毕竟京城距离殷州的路程可是有点远的,而且管道也不是那么好走,他自己发讯息的时候也是前两天的事,料想他们也不会来得这么快。
刘昭一边想,一边吃着手里
边的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一旁的林月见了,忍不住伸出细腻的小手来揉了揉他的脸。
被对方这么搞,刘昭这才回过神来,略带歉意地看了眼前的丫头一眼,随即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随手招来了不远处的绯红,从挂着的包袱里取下一物件,放在了林月的手里。
“呐,这个给你戴着,之前在一处山湖下面找到的玩意,我又给它加工了一下,现在倒是还算挺不错的。”
林月看着手里头这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眨眨眼看了一眼刘昭,一双明亮的眼眸就那么盯着刘昭看,试探道:“这个算是?”
刘昭未曾多想,直接道:“当然是给你的礼物啊!”
林月嘴巴一瘪,嘟囔道:“那我不能要!”
刘昭反手就搓了搓少女雪白细腻的脸蛋,没好气道:“相公给你的,你就乖乖收下好了,都是一家人了,推脱作甚。”
林月听了刘昭说的一家人那个字眼,也不顾那双还在揉着自己脸的手了,脸蛋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想一个熟透的红苹果一样,煞是惹人,随即她将项链递给刘昭,其目光所含的期待意味极为明显。
刘昭
无奈地笑了笑,接过了项链,便朝着少女那雪白的脖颈戴去,片刻后,为林月带上项链的刘昭看着眼前的姑娘,也不由得满意地笑了笑。
这珍珠项链自然是经过他加工的,主要以珍珠为主,再添上一些点缀,这才有了这串项链。
而那些个点缀之物以及项链本身的材料,则是刘昭托苏见宁那边的人买的,毕竟像这种比较珍贵的东西,一般也少有人卖,托人反倒比较容易入手。
至于技术方面,刘昭自然也是下过苦工的,在王府的时候,他闲暇之余都会拿出各类精而驳杂的技术类书籍来细细品闻,倒也不是要靠这个混口饭吃,而是他觉得多学多看是件好事。
刘昭本身便是好学的人,这也是他有时候对一些古怪亦或者少见的事与物能够表露出略微知晓一二的智慧所在。
毕竟这个家伙,在来到这里没多久,就几乎将这片大地上的正史给了解完了,至于野史什么的,他也时常会有所了解。
而背靠着大周皇室这颗大树,就足以让他了解到诸多常人所不能了解到的事了。
看着林月那开心的模样,刘昭也感觉自己的心情挺好
的。
早餐后,刘昭想着今早应该是没有什么对马匪的作战计划了,因此也是想着在庭院里休息休息,毕竟昨天受的伤,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好的,还是要好好修养才是。
念及于此,他一大清早地久躺在了庭院内的躺椅上,手里则是拿着从殷州那边带回来的杂书,细细地研读起来。
从书上学来各种知识,也算是刘昭为数不多的一个兴趣爱好之一了,毕竟看书最能消磨时光,往往他一个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