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昭看了看眼前的居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肃穆道:“姑娘所赠过于贵重,恕在下不能收。”
红裙少女一叉腰,娇气道:“怎么就不能收啦?你救了一命,我好歹也是州牧千金,怎么说也值得上这所房子的钱了吧。”
刘昭无奈,对方明明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
最终刘昭还是在对方的装傻情况下住进了这所房屋,而另一边,红裙少女则是与自己的同伴们先去了州府,先见自己的父亲。
车厢内,众女看着红裙女子,绿裙女子看了看她,忍不住道:“小曦,那可是你在雷州城里安叔叔给你置办的唯一住所,你就这样给那位公子了?”
安灵曦奇怪地看了看她们,纳闷道:“不然呢?”
众女不禁齐齐捂住头,就连穿着淡蓝长裙的女子也不由得捂嘴轻笑。
另一边,居所内,刘昭看着这装饰中透出一股温馨、典雅、清新的气息,默然不语。
将林月轻轻地放在了装饰明显有些女儿家模样的床榻上后,刘昭这才轻手轻脚地来到了院子前,先将整栋住所给观察了一遍,这才来到庭院内的小亭子下歇息。
对于雷州的州牧
,他所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姓安,治下的百姓也过得还不错,除此之外,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因此对于这位州牧之女,他自然也是完全不清楚,不在看对方这住所,想必这位州牧对那位姑娘想必也是很好的…
当然,刘昭此时还以为这房子是雷州牧随手给女儿安置的,因此未曾过多在意。
实际上,雷州牧对于自己女儿的关心,可谓是无微不至的。
实际上早在马车进了雷州城内时,便有士兵去向雷州牧报告了,还未等她们走到州牧,对方就脚步轻快地赶了过来。
“爹?你怎么来啦?”安灵曦纳闷地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神情满是不解。
“安叔叔好!”
父亲往常这个时候,要么是在与官员们开会,要么是在处理事情才是,怎么会有功夫找她。
双鬓霜白的安致知笑着朝几个小姑娘点点头后这才故作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道:“怎么,爹来了你不高兴吗?”
安灵曦眨眨眼,旋即笑嘻嘻道:“没有没有!爹能来曦儿高兴得很呢!”
看见自家这傻女儿这模样,安致知无奈一笑,旋即面色严肃道:“跟爹说实话
,你们路上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安灵曦一看自家老父亲这样子,估计路上那些事也瞒不住了,支支吾吾老半天这才慢慢道:“啊呀,也没什么啦,就是路上遇到一泼马匪在抢官道上的百姓,我们正好遇上了。”
一听到女儿遇到了马匪,安致知脸色黑了黑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唔,让我想想哈!”安灵曦说到这,抵着自己的腮帮子想了好久这才,继续说道:“后来,就刚好遇到一位白衣大侠骑着灵驹路过,把那些马匪给赶跑了,我们这才免受于难。”说到这,少女还轻轻拍了拍胸脯,好似一想到那场景还有些心惊似的。
“真的?”安致知却有些不信,不说其他的,单说一个白衣人就把对方赶跑这件事,他就不太信。
“真的!”安灵曦面色严肃,竖起指头就打算发誓,被安致知连忙打断。
旋即他抬头看了看其他几个邻近的州牧孩子,却见对方齐齐点头,这才认可了这件事。
只不过…近来周边也没有什么内劲高手抵达啊,这位白衣人,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对于这件事,他就算是想深究,实际上也
有些困难,反正只要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没事就好。
安家这一代,上下总共就安致知跟安灵曦两个人,安致知的妻子又走得早,加上他本就痴情,这些年来也从不再娶,拉拉扯扯地就把安灵曦给养大了,这些年来可谓对这个宝贝闺女极尽关怀。
也正是因为安致知的陪伴,才让少女不至于因为幼年丧母,缺乏母爱以至于出现性格缺陷。
可以说,少女这样乐天派的性格,与这位雷州州牧脱不开关系,由此也可见对方的教育方针是极好的。
在拉着安灵曦说了好多之后,安致知又各自询问了几位少女父亲的身体情况,在得知皆好之后,这才点头离开。
目送对方离开后,安灵曦这才扭过头来,小声地对自己姐妹道:“中午我们一起去找那位公子吃饭好不好,顺便问一问他叫什么。”
几个少女对关于刘昭的事显然很感兴趣,也是连忙点头,独独一旁的淡蓝长裙女子含笑地看着她们。
安灵曦便扭过头来,看着女子问道:“依依姐,你去不?”
淡蓝长裙女子点点头,道:“去啊,怎么不去?”
安灵曦狐疑地打量了她两眼,纳
闷道:“话说,依依姐你以前不是对这些繁杂的事不感兴趣们,今天怎么这么上心嘞,今天还特地为那位公子包扎呢!”
实际上,几位姑娘关于包扎这方面,还是会的,只不过当时是这位她们小队伍里的大姐站了出来,所以才没人来跟她抢。
女子抵着腮子想了想,指尖对着对戳了戳,轻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