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昭颇有些不满,看着眼前这些家伙,开口说道:“你们不觉得还少了些什么?”
话说完之后,刘昭便不再理会这些跪在一堆的家伙,但揪着王景头发的手却忍不住用了下力。
“刘昭,你个混蛋!快给我住手,否则否则,我一定要让王府的所有人都给你陪葬!”
王景不开口还好,他这一开口就准确地踩中了刘昭的雷线,手一用力,一块头皮连带着黑发便被扯了下来。
“啊!”一块头皮被扯下来的剧痛让王景有些丧失了理智。
“你们你们还不快杀了他!我养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
众侍卫你看我我看你,在主子在刘昭手下的时候压根不敢乱动,眼见自家主子被刘昭那帮折磨,他们也心痛,当然不算心痛王景,而是心痛届时就算将王景救了出来,回到王家的话,他们这帮侍卫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一边是王家王大少的命令,一边是刘昭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护卫首领咬了咬牙,缓缓低下头去。
对他来说,一切都以王景的性命为主,如若王景出现了半分差池,那他全家只怕都要遭殃。在这一点上
,侍卫首领比其他人感受更深。
在王家混迹了十来年,他早已见过其他同僚那惨痛的下场,但他已经无法抽身了,在王家混到了大公子侍卫首领这个位置,他知晓的比其他人多太多,做的恶事也数之不尽,他如果一从王家离开,要么被王家铲除,要么就会被那些他往日所得罪的人就撕碎,在这一点,他看得远比其他人透彻。
眼见首领都准备磕头了,其他侍卫也只能照办,就在他们脑袋即将触地这时,便察觉到一道阴影以极快的速度覆盖住他们,随后,沛然重力压在他们身上,随之而来的是那道高大的身影。
侍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给砸懵了,有的还没反应过来,而侍卫首领则在这瞬间做出了应对,一只手扒拉开压着自己的桌子,一只手正欲抽出佩剑,但还未等他将腰间长剑彻底抽出,一只手掌便顺着惯性直接将长剑按了回去。
侍卫首领愕然,正想弃剑化掌,便发现对方滑入泥鳅一般,身形竟然闪到了他的身后,而首领的双腿在刚刚被那张大圆桌的压力下还未活络开来,反应不及,被刘昭自后方轻轻一顶,便丝滑
地跪下去。
而周遭的侍卫在反应过来之后,也纷纷抽出长剑,谁知他们直面的不再是方才如泥鳅一般圆滑的刘昭,而是一张来自天字一号房的超级大圆桌。
抡着圆桌边缘砸人的刘昭不禁内心感叹道:“有时候,天生神力真的是个好东西啊!”
诚然,让刘昭空手面对十多个持剑侍卫的话,落败几乎是在所难免的,但若是占据场地优势的话那就难说了。
正如当下,天字号房虽大,但却也容不下十多个手持剑器的人,周围都是同僚,还有顾忌不能伤到两位大少,完全放不开手脚。
而刘昭,抡起大圆桌完全就像脱缰的哈士奇一般,看哪个有意思就抡谁,于是乎,正在感受皮肉分离之痛的王景王大公子以及感觉自己脑袋还在嗡嗡响的何大公子便又多挨了几下。
而护卫首领,在被刘昭从后方攻击双腿之后便未曾再站起来过,一直保持着跪姿,当然,肯定不是跪得笔直那种,毕竟刚才他就站在最前头,所以被刘昭砸了几下,也在所难免,对吧?
看着自己制造的满地狼藉,刘昭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刚刚被自己
多关照了几下的王景身边,低声说道:“喂喂!你还没陪我名誉损失费呢!可不能睡着了呀!”
王景此时只感觉异常痛苦,以及无边的愤怒。
这愤怒其中有一半是冲着刘昭来的,但另一半,则是在气愤那个负责护卫自己安全的内劲高手。
而在之前刘昭杀人抛尸的那处废弃小院里,护卫王泉幽幽醒转,发现似乎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对啊,怎么世界是倒过来的?
啊?什么,自己特么怎么被倒过来了!
王泉抬头一看,发现自己被绑得就像毛毛虫一般,被倒吊在悬梁之上。
“哟!醒啦!”
王泉循着声音传来处看去,便见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罩袍的人影朝着自己看了过来。
“你你是谁?”忽然,王泉感到一阵头疼欲裂,脑海里模糊地想起了刚刚昏过去前发生的事。
在见到王景快要被刘昭按在地上打的时候,他便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天字一号房内,当然,这是他自以为
实际上,躲在暗处的王泉一有一点小动作,便被同样身处暗处的鸣鸟给捕获了。
鸣鸟以快不知他多少的速度来到了他面前
,随后轻轻抬起了手,王泉便像自己伸长脖颈让对方砍一般,忽然起来的窒息感让他瞬间就晕了过去。
“我?我是京差的人,你犯法了知道不!”鸣鸟装作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说道。
王泉自然是不信对方的鬼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扯完。
鸣鸟见对方压根不信,抬起手揉了揉罩袍下的脸,心道:果然自己还是没有刘昭那小子变脸的功夫啊。
随即神色变得淡然,恢复了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