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只见那小喜子精神抖擞地甩着手中精致的拂尘,扯起嗓子高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朝堂之上回荡,余音袅袅。
慕容旭气宇轩昂地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下方站在大殿之下的群臣。此时,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整个朝堂显得有些嘈杂喧闹。
慕容旭微微皱了皱眉,提高音量说道:“各位大人,今日若是无事,便早些下朝去吧。”然而,他话音刚落,只见那丞相稳步向前,对着慕容旭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丞相抬起头来,脸上满是忧虑之色,语气诚恳而急切地问道:“敢问礼亲王,如今已然过去了整整四日,陛下却仍未现身朝堂,这究竟是为何?莫非陛下的龙体尚未痊愈?臣等对陛下的龙体状况忧心忡忡啊!倘若陛下因身体不适不便出来接见我等,我等愿亲自前往寝宫探望陛下,以表臣子的关切之情。”
慕容旭闻言,眼神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紧紧盯着丞相,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丞相大人请放心,陛下的龙体已大有好转。只不过,太医嘱咐需让陛下多多静养数日。而且,陛下特意吩咐过,在他不上朝期间,由本王全权处理朝政事务。所以,各位大臣若有何事需要禀报或商议,可以直接告知本王,切莫前去叨扰陛下静养,以免影响陛下康复。”
丞相听闻慕容旭说的话一甩衣袖讥讽道“礼亲王到底是陛下身体不适不方便见我等呢?还是你慕容旭礼亲王殿下不想让陛下见我等呢”
上官鸿紧紧地盯着丞相那充满讥讽意味的眼神,声音洪亮且严厉地说道:“丞相大人,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辞!您贵为百官之首,却对当朝一品亲王如此缺乏尊重,实在是有失应有的分寸啊!陛下如今龙体尚未完全康复,不宜过度劳累和操心国事,而礼亲王乃是奉陛下之旨意暂时代为处理朝政事务。您作为百官之首,竟在这朝堂之上、众大臣面前说出这般无礼的话语,岂不是太过分了吗?”
丞相听完上官鸿这番义正词严的话后,气得满脸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着,愤怒地喊道:“上官鸿,休要在此东拉西扯,混淆视听!你与那慕容旭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你有何资格指责本相失言失礼?难道本相所言有误不成?你们口口声声说陛下龙体抱恙需要调养数日,好嘛,如今陛下都已休养整整四天了,依旧未曾露面。你们又改口称陛下仍未痊愈,不方便出来接见我等。既然如此,那我们主动前去拜见陛下总是可以的吧,哼!可你们呢,百般阻拦,不让我们面圣。因此,本相不得不严重怀疑你们心怀不轨,暗藏阴谋!”
上官鸿听到丞相的话语,顿时气得怒火中烧,他瞪大双眼,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老匹夫!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乱语!我上官鸿为人向来光明磊落,行得端做得正,可谓顶天立地!我对陛下更是忠心不二,曾经跟随陛下南征北战,出生入死,历经无数艰难险阻,从来没有产生过半分不臣之心!你竟然如此肆意污蔑于我,实在是欺人太甚!”
丞相听到上官鸿这番激烈的辩驳之后,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之色,冷笑道:“上官鸿,你口口声声说本相污蔑了你?那好呀,如果想要让本相不再对你有所怀疑,那就烦请陛下现身一见吧。只要陛下此刻能够出来面见我等众人,那么本相便承认是自己判断失误,届时定会亲自向你们二人斟茶赔罪。可倘若今日我们始终无法见到陛下……哼,那无疑便是你们心怀叵测,暗中策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
上官鸿被气得浑身颤抖不已,他伸出右手食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丞相,咬牙切齿地道:“你、你、你这个老匹夫,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毫无道理可言!”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慕容旭望着上官鸿那因气急攻心而涨红的面庞,以及丞相那副义正词严的模样,终于忍不住高声呵斥起来:“够了!都给我住嘴!朝堂之上,乃是商议国家大事之所,怎容得你们在此这般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朝堂之上,原本嘈杂喧闹之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然扼住了咽喉一般,气氛变得凝重而压抑。慕容旭目光炯炯地盯着上官鸿,轻声安抚道:“远辉侯切莫动怒啊!我与陛下以及在座的诸位大臣皆深知您上官家对皇家、对陛下的一片赤胆忠心。您且先平息怒火,切勿听信那丞相的胡言乱语。您大可放心,我慕家与陛下始终对您深信不疑。”
待将上官鸿安抚妥当之后,慕容旭转过头来,眼神凌厉地直视着丞相,沉声道:“丞相大人,本王看在您一直以来对大炎王朝、对陛下忠心不二的情分上,又念及您身为我大炎的肱股之臣,更是百官之首,此次便不与您计较这一时的言语过失。然而,还望您今后谨言慎行,切不可失了应有的礼数和分寸。本王已然说过,如今陛下龙体尚未痊愈,实在不便出来相见。所以烦请各位大人稍安勿躁,若有何事,尽可告知本王,本王自当转达给陛下。倘若各位大人一意孤行,不肯听从本王的良言劝告,执意在此胡闹滋事,那就休怪本王不讲情面了!”慕容旭这番义正辞严的话语犹如一道惊雷,在朝堂上空炸响。
众大臣听闻此言之后,一个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