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被勋贵们垄断,根本没有自己这种寒门子弟的立锥之地!
宁轻侯无比失望,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士可杀,不可辱!
这等羞辱,我宁轻侯忍不了!
柳如烟心急如焚,连忙伸手拦住宁轻侯,转头望着李龙鳞,一脸埋怨:“九皇子,你怎么能这样!明明说过的话,怎么否认”
李龙鳞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四嫂,不是我食言而肥!而是我答应了父皇,我要的是状元之才!”
柳如烟心头一松,笑道:“我可以保证,宁生确实有状元之才!”
李龙鳞叹息道:“我也相信宁生!可是,父皇会相信吗?要知道,话语权掌握在文官手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年窃去宁生状元的人,就是杜文渊这条老狗吧!”
这陈年往事,揭开了宁轻侯的伤疤。
他顿时捂着绞痛的心口,额头上冷汗直冒,脸色难看到极点。
许久之后,宁轻侯的心绪才勉强平复下来,苦笑点头:“当年的主考官,正是杜文渊!中状元的,也是杜文渊的儿子。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已经认了!”
李龙鳞沉声道:“你有没有状元之才,只是杜文渊一句话的事!可他跟你有仇,绝对不会帮你说话!除非,能够绕过杜文渊,向父皇证明”
宁轻侯一怔,不解道:“如何证明?”
李龙鳞笑道:“其实很简单!你随便中个状元,一切质疑之声,自然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