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定然是方才那人搞鬼,我早就察觉不对了,你想想啊,寻常人怎么可能随身携带上百两,还无缘无故花这么多钱请一帮素不相识的人?”
经过管家这么一提醒,少爷也回过味来,是啊,寻常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请这一帮素不相识的人?
要知道这过桥方才可是收一两银子一人,这么离谱的价格刘季都没有异议,不是刘季捣鬼又是什么。
“走,去把方才那人给我抓回来。”
潘越恶狠狠地说道,那些仆人连忙带着家伙朝着刘季方才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刘季也并没有走远,反而像溜达一般。
“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敢戏弄我等。”管家大怒,叫家丁将刘季押往潘越这边。
没一会儿潘越便看见几个家丁押着刘季返回,怒道:“我问你,我的银子呢?”
刘季反问:“你这人说话倒是奇怪,你的银子如何问我?”
祁茹薇远远的看着刘季这样戏弄这帮人咯咯直笑,有些嗔恼:“相公还真是坏,给那些人使障眼法,耍的他们团团转。”
没错,方才便是刘季使的障眼法,用灵气在石块上施法,让人看起来便是银子,只是
这种障眼法消散极快,只能管一刻钟,一刻钟后便会灵气消散,显露原型。
“估摸是这一路上降妖除魔,相公也厌倦了,好不容易遇到些趣事,自然要好好戏弄一番。”
九尾灵狐也是忍俊不禁,想刘季堂堂一个十瓣仙人,马上就要飞升仙界的强大修士,居然还和这些凡人戏弄。
虽然康启为并不明白刘季是如何做到偷梁换柱的,可他也有所察觉,觉得刘季不是普通人,如此一来,只怕自己的女儿当真能够寻得回来。
“你还在这里装疯卖傻,我问你,方才你给的银两呢?怎么如今全都变成了石头,定然是你这妖人使了法术,将我们蒙骗,速速将银子拿来,否则定要你好看。”
潘越冷哼一声,身后那些家丁围了上来,手中那些大棍,看样子要动手似的。
刘季心里冷笑,但脸上却装作慌乱,连忙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方才分明我便已经将银两放在桌上,你也收了,所有人都看见了。
如今怎好再向我讨要?不信你问问大家,方才我银子给过了没有,莫不是你潘少爷仗着家里有权有势,便想诬陷我,再欺诈我钱财?”
众人自然
是支持刘季,而且刘季说的也没错,方才所有人都是看见了,刘季将钱财给出,足足百两的雪花银,这么多人看着如何作假。
而那潘越收钱的时候不说,如今等人走了又说是刘季使诈,当真是信不得。
比起潘越,人们更愿意相信不熟悉的刘季,实在是那潘越实在是人品不好,百姓不喜,知道他就是二溜子性格,如何会相信他?
潘越气得不行,这回他可没说慌,分明便是他收了银子,不知如何银子全都变成石头。
“这人会些妖法,将他的手绑起来,捆在树上,我看他还怎么施展妖术。”说着那潘越一挥手,身后家丁将刘季按住。
管家找了一条牵牛绳,将刘季双手绑住,刘季也不反抗,只是任由他们捆住双手。
管家还有家丁拉着刘季来到一棵树前,将绳索穿过树枝,潘越对围观的人说道:“这小子会妖法,将本少爷的钱财变成石头,不给他点教训不行。
我便将他悬挂在这树上,看看日后谁还敢与本少爷作对。”
如此说道,对管家命令,让他们将刘季吊起来。
管家吐了一口口水在掌心擦了擦,刘季一阵恶寒,怎么在用力之
前还要对掌心吐口水,当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坏习惯。
那管家和两个家丁用力,刘季却不动分毫,管家有些奇怪,只是咬了咬牙,用力向下拉,刘季却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管家拉了半天拉不动,心里奇怪刘季看着也不胖,怎滴如此之重,对其他家丁说道:“你们几个也给我过来。”
其他家丁全都过来,七八个大汉走了过来,奋力拉扯绳索,可还是一动未动。
管家心中好奇,挠了挠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走到刘季身前。
“搞什么鬼,你屁股上难道生根了不成?还是骨头里长了肉,怎滴如此之重,几人都拉不动?”
刘季似笑非笑,讥讽说道:“可能是你们早些出门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吧。”
管家冷哼一声:“不管你屁股下面有没有生根,今日非要将你吊起来不可。”
如此说完,那管家将自己身上衣袍褪去,用力拉扯绳子,可刘季犹如青松一般,眯着眼睛看向潘越。
“奴才无用,奴才无用啊,主子又实在慵懒,也不来搭把手,也许主子一动,我便动了。”
刘季如此说道,潘越觉得有些奇怪,却也站了起来,拉了
拉衣袖与家丁一起去拉刘季。
岸上百姓看到这一幕指指点点,都觉得奇怪,潘家少爷这么多人居然拉不起一个刘季,心里怀疑该不会又是潘少爷的诡计吧。
如此想到,也没有办法证明,只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使劲啊。”潘越对着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