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安图县,刘季等人前往下一处地方。
只是临走之前将水龙唤来,告诉他安图附近几个县城大旱数月,如今百废待兴,正是需要雨水。
所以这些日子让他多费心思,多施云布雨,刘季也知道水龙伤势没有好完全,便给他留下养伤丹药,以及一些修炼宝物便就此离去。
在镇上寻了一马车,与诸位夫人踏上寻找灵珠之路。
至于在安图县认识的几人,刘季也没有去告别,反正对自己,对他们而言双方都是过客,只是路过,何必强求相识。
马车虽然舒坦,但速度却是不快,也是这山路蜿蜒难行,走了三个时辰,已然傍晚,却行了不过百多里。
“老爷,这马儿如今已然累了,今日赶路也没吃多少草料,不如且先去前面树荫下歇息一二,待我给马儿喂了草料,喝些水再上路?”
刘季看向那马匹,果然口中有沫,气喘吁吁,刘季也不是那种虐待不讲理的人,点了点头,搀扶诸位夫人下马。
那车夫将车停在阴凉处给马匹解了绳索,拉着马儿去给它喂草。
要让这马儿吃上一阵,只怕也得半个时辰,刘季见那马夫走远,
这才将五毒兽和金乌放出。
两家伙一溜出来便撒欢了,一只蝴蝶飞到五毒兽鼻子上,五毒兽眼睛圆溜溜一转,张开嘴便想咬那蝴蝶。
那蝴蝶也是机灵,仿佛预知到了危险,还没等五毒兽咬它,便直接飞走。
五毒兽有些恼怒,朝着那蝴蝶扑去,一追一逃,逐渐远去。
刘季看到这一幕笑骂道:“这畜生当真好玩,一只蝴蝶便把它引走了,只怕日后遇到了歹人,只需几个稀奇玩意便能将它拐到手。”
众女窃笑,只说那五毒兽天性如此,便跟在它身后,一行人却是在一旁游山玩水起来。
“这是何花?颜色竟然如此艳丽。”雪女指着路边一朵紫色花朵问道,自古以来,紫色最是难寻,紫色染料更是难寻,说是价值千金为不为过,从来都是王公贵族的专用颜色,却不想今日得见一朵紫色花朵。
“瞧上去有些像虞美人,只是颜色不同,多半是极少的变异种。”端木蓉看了看如此说道。
说起虞美人刘季神色黯然一下,想起故人,那扛鼎的西楚霸王项羽,九尾灵狐仿佛看出刘季心中所想,岔开话题道:“姐妹们,那边花多,咱们
去那瞧瞧。”
其他人没有多想,随着九尾灵狐而去,这山坡之上全是野花,女子爱美,自然喜欢这姹紫嫣红的各色花朵。
“夫人,你看在安图我也没给你们买些什么东西,如今便摘了一捧野花送与诸位。”
说罢刘季一挥手,数千野花纷纷被折断,落在刘季手中,又用一根野草将花朵包好,将花朵分成四分,却是个个有份。
但诸位夫人却没有高兴,还是端木蓉说道:“相公,这花我们看过便好了,你又何须折下,你看一条山路,原本有野花点缀,那是何等美丽,如今却被你摘了个空,一路上只有杂草,他人要是走过,岂不是看了个寂寞?”
刘季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不过是想送她们一些礼物,怎么反而又让她们不喜,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这荒郊野岭哪有人来,况且这花明年便会再开,又不是绝了根。”
但刘季这话却没说动诸位夫人,只是轻哼一声,刘季无奈的抹了抹鼻子,这都什么事啊,不都说女子爱花,自己送花还有错了。
几人来到一颗树下歇息,五毒兽忙着扑蝶,九尾灵狐还有雪女则在一旁赏花,刘季
看着四下无人,便动了歪心意,拉着端木蓉来到一旁。
端木蓉正想看看山中草药,便被刘季抱入怀中,看他那眼神,便知打的什么坏主意,不由得有些脸红,只说道:“相公,光天化日,你怎滴净想这些破事?”
刘季嘿嘿笑道,恬不知耻:“夫人说的这是何话,情到深处,自然想要释放,此乃天性,何必苦苦压制,再说了此地荒郊野岭,哪里会有人?”
端木蓉其实也动了心思,只是碍于面子,不好表达,看向远处九尾灵狐几人,说道:“几位姐姐不是还在。”
刘季却不管这么多,笑道:“你都说了是自家姐姐,便是被看了去又如何,实在怕羞,咱们便寻一个僻静所在。”
祁茹薇远远看到刘季在树下搂抱端木蓉,也是羞红了脸,暗骂一声无耻,却是别过头去。
刘季正拉着端木蓉想往远处去,却听见金乌一声啼叫,似是发现了什么,端木蓉连忙起身,从刘季身上起来,与其他人朝着金乌方向而去。
刘季暗道一声晦气,这臭鸟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乱叫,刘季对金乌那叫一个幽怨。
随着金乌的声音刘季
等人来到一块巨石下边,却看到一穿着蓝色袍子,两鬓长着长须的男子正站在一棵树下,将一根绳索抛过树枝,打了个死结,在脚下垫了块石头。
“这书生该不会是要上吊自尽吧?”刘季说道。
那祁茹薇听到刘季这话,只是哼了一声,没做理会,刘季也没明白自己这是如何得罪她了。
“且先看下去,看这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