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城主大人实在是高看在下了,在下一介草民,连几位夫人都管不住,更别说让我做官去管这么多的百姓,说笑罢了。”刘季打着哈哈。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唉,刘兄弟你是不知道,这西凉城大小官员实在太多,本城主也有些管不过来,这不,手底下出了个贪官都不知情,反而让外人看了笑话,实在是本官失职,在下自罚三杯。”如此说着,那章彪便给自己倒了三杯一饮而尽。
刘季心中冷笑,章彪乃是西凉城最大的官员,也是众贪官之首,那县令的事他也敢说不知道,当真是无耻。
不过刘季也没有拆穿,他倒是想看看这些人到底耍的什么花招。
“城主说的哪里话,手下官员犯错和你何干?将他人过错归罪在自己身上,实在是太过自谦,在下佩服,敬你一杯。”刘季也是从善如流,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和章彪那是旗鼓相当。
其他官员也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城主非要请刘季吃饭,一个刘季而已,一介草民,哪有资格与他们一桌共同吃饭?
但他们又不敢忤逆城主的意思,这顿饭吃的那是一脸懵。
要他们给刘
季面子,同等相交,这些大人拉不下脸,万万做不到。
可要是冷眼相对,按照城主这客气的样子,这样做,那又不给章彪面子,到最后这些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尴尬陪坐。
刘季的几位夫人觉得气氛有些古怪,城主似乎和其他官员不在一条线上,刘季谈天说地,东拉西扯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偏偏却又相谈甚欢。
“来来来,刘兄弟,咱们俩也是一见如故,可惜没有早点和你相见,要不然也能做个忘年交。
多喝点酒水,这酒可是西凉特产,每年只有几坛子的产量,珍贵的很,若不是见咱们投缘,只怕我也舍不得拿出来。”
那城主也是一边说一边热情的给刘季倒酒,这酒里摻了化仙丸,那仙师说了,只有修真者喝了才会有影响,将一身修为暂时封印,对凡人是没有影响的。
所以城主为了不引起刘季注意,自己也大口大口的喝着,虽说那药的确是无色无味,可为了保险,城主还是特意选了这种香味特浓的酒水,目的便是想要遮掩里面的药物成分。
“大人实在是太客气了,这叫小人如何担待的起?”刘季如此说着
,脸上一片酡红,眼睛有些迷糊。
雪女见刘季如此模样,晃了晃刘季的手:“相公,你怕是醉了,还是少喝些。”
“我如何会醉?你家相公可是千杯不醉,今日与城主相谈甚欢,一见如故,就是醉了也无妨,难不成城主还会害我不成?”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
刘季此话一出,几位官员吓得手中杯子都掉了,城主养气功夫却很好,只是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便恢复。
笑道:“刘兄弟说笑了,我怎么可能害你,咱们今日只聊风月,若是你醉了,我这府中还有空房,便在我这住下有又何妨?”
刘季也是看破不说破,眯着眼睛,大声说笑,两人谈的十分欢乐,就只差和城主勾肩搭背了。
半个时辰之后,刘季已经喝的有些恍惚,眼睛迷离,那城主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拿起手中酒杯,用力往地上一摔。
啪啦一声,只见后边帘布冲出来二十来名身着铠甲的士兵,门外也是有两队士兵重重包围,城主连忙躲到一个持盾牌的士兵身后。
这一幕将其他官员吓得不轻,城主可没和他们说要如此对付刘季,这鸿门宴设的他们都不知情
,如今图穷匕见,那些官员吓了一跳,慌不择路的逃到官兵之后。
“刘季,你将吴县令揭发,让全城对我们官府有怨言,实在是该死,今日我便设局擒你,与我称兄道弟,你也配?”
确认要翻脸,章彪可不会和刘季客气,面色狰狞,一脸快意的说道。
刘季大怒,一拍桌子,口中念着口诀,这下把章彪吓得不轻,连忙拉过身边的举盾兵,只有在盾牌后面,章彪才能感觉到安全。
谁让刘季是修士,一个凡人去算计仙师,章彪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
只见刘季念完咒语,脚往地上一跺,手指朝着章彪一指,把章彪吓得魂飞魄散,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刘季咬牙切齿,一脸的怨毒,神情却一片慌张和迷茫:“怎……怎么会这样?我的仙术呢?”
刘季这副模样就像溺水的人,一脸的绝望,章彪见此放心下来,得意洋洋,说道:“我知你会妖法,特意寻了化妖的药,融入方才的酒中,怎么样,我这酒好喝吧?还不快束手就擒。”
刘季一脸苦相,转过头对夫人们说道:“夫人们,是我对你们不起,没有识破歹人诡计,害诸位夫人
与我一同涉险。”
“相公万万不要如此说,只怪这章彪无耻小人,用此毒计暗算我们。”祁茹薇如此说道。
章彪听到刘季等人如此辱骂他,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拿出一根捆仙绳,命手底下人将刘季等人手捆起来。
不得不说章彪当真是小心到了极点,哪怕此刻刘季已然有气无力的样子,依旧不愿意亲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