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那人手中有一柄宝剑,无语不破,饲养的神兽十分厉害,可以将我们焚炎谷的炎火吞食,如此宝物,当然只有兄长才配拥有,那刘季算的什么东西?”周亮在一旁怂恿道。
周海听到宝物神色一动,那天的事也听人说了,刘季手中宝剑十分厉害,抽出时有煌煌天威,那神兽能吞食炎火,这等神兽对他们焚炎谷控火为主的修士来说更是如虎添翼,周海早就打上了刘季身上宝物的主意。
“那人修为也不容小觑,敢挑衅我们焚炎谷,自然心中也有底气,暂且不招惹,先探探他的虚实再说。”周海说道。
周海能混到如今地位,自然也不是蠢货,想要人家宝物,更要先确定人家身份,那刘季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势力,乃外来修士,可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背景。
周亮有些不满,觉得他兄长实在是谨慎过头,不过是几个人罢了,要是自己,多请些师兄弟一起出手,直接将刘季擒拿,宝物美人还不是尽收囊中。
“你啊,还是磨砺太少,多学着点。”周海对着周亮骂道。
第二日醒来,刘季便带着夫人们去逛街,西凉城民风大胆开放,一
路走来倒是有不少亮眼美人。
但刘季身边却跟着几位夫人,只能一本正经,这可苦了刘季。
“相公,你说这西凉当真是景美人也美啊,要是咱们早些过来,只怕咱们又要多几个姐妹了。”祁茹薇阴阳怪气的说道,只是语气中醋味十足。
刘季不知哪里又招惹夫人,自己方才可是一本正经,都未曾多看人家一眼。
“夫人说的这是哪里话,我刘季岂是这等人,就算再来西凉十回,也初心不改,只爱夫人。”
刘季这话众女自然是不信,但见他如此说,觉得十分有趣,哪里还追究刘季什么。
众人说笑之间,人群却拥挤了起来,原来是前面一推车的撞了街边买菜的,两方争吵起来堵了路。
“你是瞎了眼还是眼睛长屁股上了,怎么推的车,把我这摊子都撞翻了,我这一摊子的菜,掉在地上都烂了,还让我怎么卖得出去?不行,今日你必须要给我个说法,不然别想走。”
摆摊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平日里便十分凶悍,如今摊子被撞翻,如此多的菜卖不出去,今日没了收入,哪里会和别人客气,不仅动口,还用手去拉那推车的汉子。
推车那汉子说话瓮声瓮气,长着络腮胡,倒是十分魁梧,听到那妇女如此说,也不客气,怒道:“你这泼妇瞎说什么,分明便是你自己不长眼,见我推车过来也不知躲闪,分明便是想讹我,我不与你理会。”
说着一把将妇女的手拿开,那妇女眼睛一转,顺着那汉子的推就势倒在地上,扯开喉咙喊道:“不活啦,你一个壮汉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撞了我不说,还要打我,有本事就打,打死我算了。”
说着,那妇女便直接撒泼,在地上打起滚来,众人见此也是无奈,心里暗骂自己倒霉,遇到如此泼妇。
就这泼妇性子,实在是难缠,但前面想要退去的却被想看热闹的人堵住,这巷子本就拥挤,如今更是水泄不通,惹来一片怒骂。
“我说你们快点好不好啊,堵都堵死了。”
“就是,这点小事也争吵半天,要是没个说法,自己去官府报案,何必在这里堵路,害的我们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
人群一下子喧闹了起来,都是不满情绪。
那卖菜妇女可不管这么多,任然拉着大汉不让走,非要赔偿。
那大汉定然不愿
意,他推得车上装的是一缸子酒,这可是酒楼定的,自己送货而已,如今酒也砸了,那酒楼定然不会放过自己,这损失大汉还想找人陪。
“你这恶妇,休要胡说八道,我方才推车都看着路,是你非要摆摊在路中间,还将摊子设的这么低,分明便是想要讹诈,害我碎了这么大坛子酒,咱们便去见官,让官老爷给我们个说法。”
“去就去,还怕你啊。”
摆摊妇女如此说道,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
刘季也只是被人群挤着出不去,突然感觉身边有异常,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相互使了个眼色,便朝着刘季夫人挤去。
刘季看一眼他们便明白动了什么龌龊心思,冷哼一声,那两个人刚挤过来,刘季便如一堵墙一般插在两人中间。
那两人还没察觉想将刘季挤出去,却没想到刘季纹丝不动,好像脚底下生根了一般。
那两人本是这一带的采花贼,平日里就喜欢出入拥挤街巷,等人多的时候故意往女子身上凑,做些窃玉偷香的龌龊事。
今日一出来,便看上了刘季的几位夫人,这几位夫人各有千秋,和街上其他妇女相比简直是鹤立鸡群,
便动了歪心思,想用老办法做些揩油的事。
“小子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说着刘季便感觉腹部多了一坚硬物体。
往下一看,却是一道半手长的匕首。
刘季觉得好笑,他还是第一次见人拿这样的刀来威胁自己。
“滚你娘的。”刘季哪里会再和他们客气,想吃自己娘子豆腐,茅坑打灯笼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