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亮被众人看着,自己被一女人按着动弹不得,实在是颜面尽失。
“有种的将我放开,咱们再行打过,方才是我没准备好,这才被你偷袭。”周亮明显的就是输不起。
祁茹薇有些鄙夷,打不过可以说是实力不如,输不起那就是人品问题了。
“你问姑奶奶我有种没种,我便是没种又如何了?”
祁茹薇也是大大咧咧,毫不在意,众人听她如此说,纷纷哈哈大笑。
“咱们走吧,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雪女不大喜欢赌场气氛,将灵儿抱紧,对着刘季说道。
都说孟母三迁,刘季自然也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赌场之中,便点了点头,向着外边走去。
祁茹薇这才将周亮放开,那周亮还有些不服气,直到祁茹薇将紫阳鞭朝着地上一摔,发出啪的一声,那周亮这才不敢上前。
愣生生的看着刘季一行人走远,周亮怒道:“你们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赌场其他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这周亮自己没多大本事,但自己兄长却是宗门内天赋不错的弟子。
每回周亮和人家争执动不过人家,便将自己兄长请来,众人虽然不怕他,但也
厌烦,所以赌场的人对这种无赖都是不怎么搭理。
刘季等人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在路边看见一支好看的发簪,只觉得碧绿青翠,十分适合端木蓉,便上前买下。
“蓉儿,你带上这发簪真好看。”刘季将那发簪给端木蓉别上,刘季原本只是随手的一个行为,却没想到留下祸端。
其他夫人见刘季只给端木蓉买,虽说不上嫉妒,但心里仍是有些芥蒂。
“相公,你看我这发间似乎也有些空旷,这边都没有点缀了。”祁茹薇用手抚了一下自己发间,有些幽怨的说道。
其他夫人也旁敲侧击,说什么自己饰品陈旧,话里话外都是让刘季给她们买小玩意。
刘季哭笑不得,不患贫患不均,夫人多了也是麻烦,只给其中一人买其他人便不会同意,看来日后出去,要买东西都要人手一份了。
最后无奈之下,刘季给诸位夫人一人买了一件小饰品,夫人们也不是当真想要,只是刘季买来,心中确也欢喜。
刘季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就不该多事,如此想着,逛了街,众人便寻了一家酒楼。
西凉城较为特殊,此地灵气浓郁,所以宗门较多,城
中也有专门给修真者开设的酒楼。
刘季在一家酒楼定了房,正准备午睡歇息一二,这时候门外却传来一阵嘈杂声音,噔噔噔的上楼来,一脚将刘季大门踹开。
刘季正准备宽衣,却被人打扰,心里是又惊又怒,原本还想和夫人享受一番鱼水之欢,如今兴致全无。
从外边探进来一个头,不是别人,正是在赌场结怨的周亮,周亮这回带着人来,二十几个,穿着统一道袍,看上去便是同一门派的。
诸位夫人也是气的不行,她们一介女流,都打算宽衣歇息,却被闯入,差点被看了身子,如何不会恼怒?
“你们在房中等着,待我出去将这些无耻之徒收拾了。”刘季如此说道,一掌将那些人打的飞出,出了门,一挥袖,房门自己关闭。
那些人猝不及防之下,被刘季的掌风吹飞出去,撞破二楼的楼梯护栏,一路滚了下来。
刘季背着手阴沉的从二楼下来,看着众人,说道:“方才便放你一马,还敢带人过来,当真是给脸不要脸,既如此,那也别怪我手辣了。”
周亮方才只是进门,什么都还没看清,就感觉一股巨力袭来,一阵天旋地
转,就从二楼一路滚到一楼,摔了个鼻青脸肿。
“小子好胆,我还没找你理论,你倒是先动起手来了。”周亮吐了一口嘴里的血,原来是方才摔下楼,将牙给磕掉了一颗,如今口中都是血腥味。
刘季冷哼一声,走到那些人对面,虽然是一对多,但刘季心中也没有半分惧怕。
“你还有脸找我理论,方才便于你解释清楚,是你非要纠缠,本来我也不想多事,但你却死皮赖脸,既如此那还有什么客气好讲?”
众人听到刘季如此说眼神一变,要知道周亮身边这几人衣服领口可都有一道火焰,这可是西凉城三大宗门之一焚炎谷的标志。
“倒霉蛋啊,这周亮兄长乃是焚炎谷首座弟子,交友甚广,且父母双亡,只有这一兄弟相依为伴,虽然周亮天赋不够没进焚炎谷,却也受兄长照顾,无事招惹这泼皮作甚?”
“这家伙到底是有真本事还是愣头青?不过我看他表情淡定,只怕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真不真本事我不管,我等只瞧个热闹,任他几人打死打生,又与我们何干?”
酒楼里其他食客议论纷纷,对刘季等人动手不在意,只
当个热闹。
这时候刘季的几位夫人也穿戴整齐,从屋内走出,面若寒霜,对刘季说道:“相公,你只管出手教训这些不知礼节的登徒子。”
夫人之命,哪敢不从,刘季点了点头,走了上去:“你不是说我只会躲在女人后面吗?今日便给你个机会,若要与我单打独斗,只管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