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等坏我好事,今日便都就在这吧。”那女鬼狞笑,和另一鬼物共同催动阵法。
只见阵法再次大变,刘季等人一阵天旋地转,随后被挪移到一口血池之中,血池沸腾,腥味恶臭难闻,血池也有腐蚀作用,若是犯人落入其中,只怕片刻便化为枯骨,此事血海正在侵蚀刘季等人的护体金光。
“这阵法还带有 迷惑功能?有意思。”刘季淡笑,心里提起兴趣。
阵法乃是以特定排列改变地势,借天地灵力化为攻击的一种手段。
破解方式大致有三,一是以力破法,一力降十会,只要力量超过阵法极限,便能将阵法撑破。
二是知道阵法破绽,以特殊克制方法化解,三便是寻找阵眼,破坏阵法基石。
若是高明阵法,阵眼都藏的非常隐蔽,轻易无法察觉,但那女鬼法力还是有些勉强,就是和另一鬼物合计催动,也是勉强至极。
九尾灵狐口中轻叱,一道法决后将双手两指往眼睛上一抹,眼睛金光大作,口中说道:“相公,你们只管攻击大阵,我寻一下阵眼。”
刘季点了点头,能寻到阵眼破阵就能省下极大功夫,和
孟山焦守卫在九尾灵狐身边,刘季祭出凌天剑,对着血海就是刺下。
血海晃悠,变得虚幻起来,正要恢复,这时九尾灵狐急忙喊道:“相公,右下三丈,快刺。”
刘季对九尾灵狐的话毫不怀疑,一剑便朝着所说方向刺下。
“啊!”
响起一阵凄厉惨叫,阵法瞬间便像破碎的镜子一般炸开,再回过神,却已经回到方才的山洞,凌天剑的剑尖正刺在那女鬼胸口。
凌天剑是何等神器,剑身散发着煌煌天威,那女鬼周身鬼气便像雪一般融化。
“说,你背后之人是谁?”孟山焦对着女鬼大喝道。
那女鬼自知必死无疑,不屑道:“要杀便杀,何必说这废话。”
刘季轻笑:“看不出来你这女鬼倒是有两分嘴硬,这样吧,你若肯将你所知和盘托出,我还可以给你个轮回的机会,若你继续嘴硬,今日便叫你魂飞魄散。”
女鬼听到这样说,不免有些动摇了,若刘季答应肯放她条生路,女鬼决计不会相信,只认为刘季是诓骗她,可刘季只答应给她轮回机会,反而对刘季的话有了三分相信。
“我不信你的话,除非你发一个天
道誓言。”那女鬼心中动摇,但还是不放心。
天道誓言若是违背,修炼可是会被心魔袭扰,修为越是高深,就越是对天道誓言忌讳。
刘季心中颇为恼怒,剑下灵气更加激荡,叱道:“大胆鬼物,本座好心给你活命机会,你却不加以把握,既如此,那便魂飞魄散吧。”
说着刘季神色狰狞起来,凌天剑更加逼人,那女鬼这下害怕了,连忙求饶。
“上仙饶命,我全部交代便是了。”
女鬼如此说,刘季便停下手中动作,凌天剑的光芒收敛下来。
原来这女鬼乃是来自漆阴山,那漆阴山是一座坟山,又是一片乱葬岗,不少人乃是冤死,死气以及阴气滋生无数恶鬼,其中最强大的乃是一名鬼姥姥。
漆阴山的恶鬼皆听她的号令,凡是过往行人,都会被漆阴山的恶鬼化身蛊惑,最后被吸走阳气精魂。
但那些恶鬼吸走精魂之后都不敢私吞,只能上交鬼姥姥,供其修炼。
刘季听到这神色一动,突然想起他前往甜水镇的途中,路过一破庙,在哪结识呆头书生宁恒,期间宁恒便被女鬼诱惑,差点被吸了阳气。
那女鬼在魂飞魄
散之前,也曾说过姥姥,看来便是这位鬼姥姥了。
“鬼姥姥乃是怨魂修炼多年而成,平日里便是以生灵阳气、精魄来修炼,此次也是她派我前来诱惑祭司,从而分裂部族与朝廷关系,只要两者开战,死伤无数,到时我们漆阴山恶鬼便有源源不断冤魂作为食物。”
歹毒,刘季没想到故意挑起争端的会是一鬼物,这鬼物也是神通广大,居然一一鬼之力就像挑起部族与朝廷的战争。
战事一起,生灵涂炭,百姓会苦不堪言,但对于这些厉鬼而言,那可是饕鬄盛宴。
刘季不免有些心寒,虽说修行者无情,可也不能如此妄造杀孽,以成千上万老百姓的性命成全自己修炼,化作自己修炼的养分,这如何是无情,分明就是畜生所为。
虽然刘季与那鬼姥姥未曾见过一面,但就以她的所作所为,在刘季心里便判了死刑。
“上仙,知道的我都说了,我所做之事皆乃被鬼姥姥逼迫,若是我不做,那鬼姥姥便生吞了我,魂魄被吞也是魂飞魄散的下场,还望上仙谅解,能饶我一条性命。”
那女鬼求饶道,刘季冷哼一声,将凌天剑收回
:“杀你还脏了我的宝剑,你自我了断吧。”
那女鬼听闻此言,盈盈给刘季一个万福,随后法决一捏,全身鬼气消散,化作一无智魂魄,转身钻入一个黑洞之中,争取一个转世投胎的机会去了。
孟山焦也总算知晓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部族,心中惊恼,拳头捏的嘎吱响,一拳打在山壁上,发誓道:“等我回去,一定要调集人马,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