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飘飘姑娘说的哪里话。”一位公子哥连忙说道,他可是就闻凤鸣楼头牌的名声,今日得偿一见,心中甚是欢喜,只想着如何引起飘飘姑娘注意,与其共度良宵。
其他男子也知道飘飘姑娘的规矩,只看投缘,要不然任你家财万贯,人家也不接待,所以城中许多来的大人物都吃了闭门羹,却有一些公子哥倒是尝了人家的滋味。
飘飘姑娘淡笑了一下,拿出琴来,先是抚琴一手,众人听的有些迷了,刘季却皱了皱眉,这琴音却是一种迷惑人心的法术,不懂之人听了之后便会心智大降,更容易受到蛊惑。
刘季也不声张,只是偷偷的把手放在身后,捏了一个法决,耳朵处出现一个隐秘的薄膜,却是将那些琴音尽数阻挡开来。
“好,飘飘姑娘琴意实在高超,在下佩服。”那位公子哥等琴音刚落,立马就拍手称好。
刘季摇了摇头,倒了一杯酒,可怜这男子心里只相信美人,哪里知道这美人可是会害人性命,真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
“公子谬赞了,今夜既然大家兴致如此高涨,不如吟诗作对如何,大家畅所欲言,将所
想诗句念出来给诸位评赏,若谁写的诗好,那飘飘今夜便与那位公子共同探讨诗词。”
男子们听到这话色心大起,若是彻夜相对,傻子才探讨诗句,不过这些想法自然是不会表露出来,反而一个个有折扇的拿出折扇,装起风流才子起来。
“哈哈,诸位才子既然不愿意先开口,那我就先来抛砖引玉啦。”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的男子拱手站起来,走到台上,一只手放在背后,另只手轻摇折扇,倒是一副人模狗样。
“我便以鱼为诗,咳咳。”男子轻咳两下,吟道:“一条两条三四条,五条六条七八条,九条十条无数条,游入水中皆不见。”
“噗。”
二嘎子一时没忍住,口中美酒喷了出来。还好刘季并没有和他对座,要不然也中了招。
“有没有搞错,这种玩意也能叫诗?这样的话,我都算得上才子了。”二嘎子一阵无语。
不止是二嘎子,其他人也都是同一个想法,只觉得这人作的诗狗屁不通,要不是要维持风流才子的形象,怕不知道该有多少人要破口大骂了。
不过几既然有人作出这等狗屁诗,那自己还怕什么出丑,
众男子纷纷上前献诗,不过多半是狗屁文章。
毕竟真正的才子,有多少会出入这烟花之地?
“这两位公子,不知是否要试一下?”飘飘姑娘见众人皆试过,唯有刘季这一桌未曾动作,出言提醒道。
二嘎子被这么多人看着,一时有些紧张,要他舞刀弄棒还行,作诗?只怕连前面几个狗屁文章都不如。
刘季也别提,不过自己做不出,抄还是会的啊,要知道刘季可是穿越而来,虽然成绩一般,但也是受到过义务教育的熏陶。
“咳咳,既然姑娘如此邀请,那在下便献丑了。”说着,刘季略微停顿,继续说道:“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雪雨,天地合,方敢与君绝。”
真是汗颜啊!幸亏自己是个现代人,不然还真不敢玩这个游戏,罪过罪过,借用一番,切莫怪罪!
飘飘姑娘听到刘季所做之诗愣了一下,喃喃自语:“山无棱天地合?”
飘飘姑娘觉得有东西滑落,用手一摸,居然是眼角低落的一滴泪水,对刘季鞠一躬道:“公子才情实在让小女子佩服,还请与我到闺房一叙。”
其余男子听到这话对刘季是羡慕
嫉妒恨,恨不得能够代替刘季,但更多的还是羡慕,羡慕刘季能够与飘飘姑娘共度良宵。
二嘎子却以为刘季见色忘义,忘了捉妖的事情,正想拦住刘季,刘季却早已站起,跟随飘飘姑娘而去。
“这登徒子,我就不该信他,见到美色便忘记此行目的。”二嘎子骂骂咧咧,心中郁闷,心想今夜怕是要一无所获了。
而刘季这边跟着飘飘姑娘进了她的闺房,刘季不由得打量了一下房间,布局倒是简单大气,只有一张床铺,梳妆台上摆着许多打扮之物,再者便是一古琴。
“刘公子请坐,小女子这颇为简陋,自是比不得公子家中,还望不要嫌弃。”飘飘姑娘端了壶茶水过来,给刘季斟满歉意的说道。
刘季摆了摆手,刚抿了一口茶,就发觉茶水不对,茶中摻了些迷人心智的药物。
要知道刘季夫人端木蓉可被称为镜湖医仙,耳濡目染之下,刘季自然也学了不少药理,刚刚一喝茶水便知道其中有什么不对。
“我倒要看看这妖精还有什么手段。”刘季将茶水假意喝下,实际上却用灵力悄悄的在喉咙口形成一个小漩涡,茶水都被包
裹在其中。
飘飘姑娘坐在刘季身旁,名义上谈论诗词歌赋,但却似有若无的时不时挑逗刘季,刘季也不明白她到底是何打算,干脆将计就计。
那飘飘姑娘时不时凑在刘季身上,刘季也不客气,干脆最后将飘飘姑娘搂入怀中,飘飘姑娘先是身体一僵,随后幽幽叹了口气,神情十分失落。
“刘公子,夜深了,不知今夜可要回去?”飘飘姑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