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收下灵珠便与涂鳞告辞,涂鳞有些不舍,出口挽留道:“贤弟,当真不在我水宫多留些时日?我水下还有许多有趣之处尚未带你领略呢。”
刘季摆手,他知道涂鳞不过是一番客套,这番招待已经十分隆重了,若他不识相一直在水下逗留。
涂鳞虽然不会驱赶,但心中难免会有些不喜。
“不必了,在下还有要是在身,就不多做打搅。”
话已至此,涂鳞自然不再挽留,一直相送刘季出了通天河。
“贤弟,为兄便送你到此,日后若经过通天河,可不要忘了为兄才好啊。”
刘季拱手相谢,笑道:“这是定然。”
说罢,众人也不矫情,仅是三言两语,刘季便带着家眷离去。
离开通天城地界,刘季拿出羊皮卷地图,手中灵珠一抛,通天城上的光点便消失不见,另一处光点则亮了起来。
刘季辨认了一下方向,寻了一处小镇,用银两聘请一马夫,朝着此处方向而去。
一行人坐在马车上游山玩水,有众位娇妻在侧,那叫一个羡煞旁人。
坐在马车上也不着急,走走停停,凡是遇到有趣所在,刘季便逗留游玩一番,短短路程
,居然花费十数日方才赶到。
“老爷,前方便是平乐县城了,您看咱们是继续朝前走还是去县城?”马夫一拉缰绳,从马上下来,拉开围帘,讨好着问道。
这马夫也搞不懂刘季到底要去哪,只是一路朝东,不过刘季出手倒是大方,一路之行给了他不少赏钱,马夫也乐得其所,并不多问。
刘季从马车上下来,此处便是地图上波动所在,点了点头,搀扶着夫人们下来。
拿出二十两文银,丢给马夫。
“此处便是我们所到终点,你这马车我们也用不到了,便再此散了。”
马夫一脸可惜,这马夫给不少人赶过马车,也就刘季为人算好,不仅没有骂过他,一路吃食也让自己同桌,像这样的老爷可不多见。
不过刘季已经到地方了,马夫虽然遗憾,但也无可奈何,收下银两,拱手对刘季道了声谢,便驾着马车离去。
“平乐县,此地虽然以县相称,但人口尚且不少。”端木蓉抬头看着县城门口的门牌匾,有些惊讶其规模。
要知道县与城可不是乱称的,而是以一地面积、人口衡量,按理说此处既然被叫做县,人不应该如此之多才
是,看来也是这附近的大县了。
来到县门口,却见门口两排的精兵,兵卫拿着长矛站在两侧,左边还摆着一张大桌,有一个歪带头盔,嘴里衔了根稻草的官兵正翘着二郎腿,而他手底下的几个小兵则对过往人群仔细搜查。
“敢问这位官大哥,不知此处出了何事,为何管制如此之严?”刘季来到桌前,对着那跷二郎腿的官兵询问道。
官兵斜眼看了一下刘季,将口中杂草吐出,说道:“外地来的?若不是有要紧事,我劝你最近还是不要进城,城里出了猪妖,闹出人命了,我看你也是妻妾成群,衣着富贵之人,到时候可别丢了小命,美艳娇妻可就归他人咯。”
刘季一头黑线,夫人们则掩面偷笑,觉得这官兵实在有趣。
“无妨,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不招惹他,猪妖想必也不会来找我麻烦。”刘季如此说道。
其实刘季哪怕猪妖,反而还希望猪妖主动找上来。
那官兵看到刘季如此说,便也不多劝,拿出一个册子,开口道:“登记个名字,一人交一百铜板便可以进城了。”
刘季点了点头,给了进城的钱,便带着夫人
进城。
一进城门,这才发现城内也有许多巡逻的官兵,对着形迹可疑之人进行盘查,看来猪妖一事倒也惹出不少的风波。
不过刘季也不在意,入城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寻找住所,刘季打听了一下,便打算去城中最大酒楼。
而就在这事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一个女人神色紧张的从小巷中跑出,口中大喊:“死人啦,快来人啊。”
那些听到的百姓朝着巷子聚拢过来,但一个也不敢靠近,还是正在巡逻的官兵听到叫喊声,连忙赶了过来。
刘季心中好奇,朝着人群中挤去,却见有两个官兵把持着巷口,拦着外人不让进,两边则两手抱头蹲着几个人,正是方才正在小巷中的路人,被怀疑与案情有关,被官兵扣下。
“大人,这怕又是妖怪所为,你看他面色苍白,毫无生气,仿佛被人吸走一身精气,和之前几人症状相似。”一个官兵扒开那受害者的衣服,对另一个官兵说道。
另一个官兵长相神武,手臂粗壮,一看便是个练家子,那官兵皱着眉头,用手中提刀跺了一下地面,地上青砖都碎了一块,可见其天生神力。
“大胆猪妖,待
我抓到你,非将你斩成十八块不可。”
刘季远远的看了一眼那个受害男子,只见他面色苍白,眼睛凸出,眼睛里布满惊恐与血丝,仿佛死前遭受什么痛苦。
身上穿着却十分华贵,显然也是大户人家出身,腰间挂着一个婴儿手掌大小的宝玉,此玉价值不低,若是强人所为,必然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