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就算谢物行闯入城主府中,也不至于如此下场。”
回到客栈,刘季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的自言自语。
祁茹薇走了过来,给刘季的杯中注入茶水,白了他一眼,笑道:“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了,就算有些蹊跷,又与我们何干?”
“也是,咱们在墨城也耽搁了不少时日,不如早些离去,寻找其他灵珠的下落。”雪女也在一旁附和。
墨城不过是这趟旅途的一个站点,下面还有如此多的灵珠需要寻找,众女也不愿继续耽搁。
也是,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吧,刘季这样想到。
拿出羊皮纸地图,地图上墨城的光点已经黯淡了下去,另一个光点亮了起来。
“通天城?这名倒是颇为霸气。”刘季看着羊皮纸地图上的光点,眉头一挑,有些惊奇的说道。
一般一个地方的名字都不是乱取的,要有足够的命格去承受相应的名字,就犹如世间刚出生的孩童。
俗话说贱名好养活,好多乡下孩童取乳名如狗剩、狗子,就是命格不够,取贱名可以平安长大。
而通天城这名实在有些冲,通天通天,直通天庭,天上那些神仙要是知道凡间有地方敢起这名,岂不会降罪?
就在刘季胡思乱
想之际,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刘季朝着各位妻子点了点头,一挥手,羊皮纸地图犹如一道黑影钻入袖中。
祁茹薇把门拉开,却见门外站立的正是何雷。
“叨扰了刘兄。”
何雷一脸的尴尬,双手抱拳,语气有些无奈。
刘季招呼何雷坐下,又叫小二上了一些吃食,拿起一壶酒给何雷倒满。
何雷一饮而尽,叹了口气。
“何大人何以至此?”刘季虽然心中有所猜想,可还是这样问道。
何雷听闻此话苦笑了一下,“刘兄这是明知故问嘛,谢物行虽然已缉拿归案,可却被挑了手脚经,口舌也被割去,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如何询问同伙,案情又如何能够进展下去?”
何雷是看出了刘季有真本事,想要寻求刘季的帮助。
可刘季与自己不过是萍水相逢,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花这样的精力帮自己?
所以来到刘季这里,真要亲口说出要刘季帮他的忙,又实在是说不出口,这才有的尴尬。
刘季岂会看不出来何雷的想法,虽然自己的各位妻子有了早些上路的想法,可刘季又实在是喜欢多管闲事的性格。
他觉得这事背后有蹊跷,不把它搞清楚,心里总觉得有什么过不去似的。
而何雷也确实是一个认真负责的人,刘季与他称兄道弟,倒也算情真意切,自然愿意出手相助。
“何大人心中难道不是已经有了猜想?”刘季抿了口酒淡然反问道。
“你……”
何雷看着刘季,刘季也淡淡的看着他,几息过后,何雷有些无奈:“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刘兄也,虽然心中是有两个想法,可不能确定,实在是如鲠在喉,这才不得已来请刘兄帮忙,看看能不能给个主意。”
实在是城主和总兵这次处理的有些急切了,留下了不少的疑点。
谢物行偷了这么多城的小儿,罪行罄竹难书,如此重罪之人,就算闯入城主府中。
又怎么可能不先审问一番,而直接挑手脚经,割舌头呢?
虽然何雷心中隐隐有猜想,可他也不愿意这么想,在他心里城主还是庇护一方,爱民如子的好官。
刘季点了点头,起身道:“既如此,那便大牢走上一趟吧。”
何雷大喜,连忙带着刘季来到大牢之中。
谢物行被关在大牢里,却也没有被带枷锁,毕竟手脚经都被挑了,带不带枷锁又有什么区别?
刘季再看到谢物行,只见谢物行眼神空洞,期间死意一片。
“谢物行,大人来提审你,好
好配合。”一旁的狱卒用脚粗暴踢了踢谢物行的身子。
谢物行本来就是个拍花子,又是偷小儿的大贼,不知道多少人遭其毒手,多少人恨不得对其抽筋拔骨,这些狱卒虽然和他没有仇怨,但心里肯定也是厌恶的。
“谢物行,我问你,你可有同伙,那些人又在何处?”何雷皱着眉头问道。
谢物行犹如死了一般,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都没有转过头看何雷一眼。
也是,多年修炼,结果一朝被废,如今更是落的废人的下场,心中怕是早有死志,要不是手脚筋被挑,怕他早已自我了断了。
两人还没有问两句话,突然牢门外一阵喧闹,一行人闯了进来,身穿城主府的制式铠甲,不是城主府卫兵又是何人?
“你们这是干嘛?”何雷皱着眉头问道。
城主府卫兵中为首的是个白面青年名叫陈安,本事没多少,只是家里有两个小钱,买通城主府的管事,换了个小队长的身份。
平时在城中也算是欺行霸市,之前众人看他城主府的背景,这才敢怒不敢言。
“何大人,城主有交代,谢物行牵连甚广,罪责罄竹难书,为了避免他与人串通,特派我们前来,就是为了避免他与外人再行接触
。”陈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