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姬顿时有些害怕起来,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看了一眼一旁的端木蓉想了想抱着孩子走了过去。
端木蓉见她过来,怀中又抱着孩子,嘴角溢出一抹笑容来,“快过来坐,我让他们做了一些奶糕,你尝尝!”
随即端木蓉接过孩子看了看,顿时心生欢喜:“你看这孩子长得可真好,虽然才刚满月,可是这皮肤饱满的很,一点都不像是才刚刚出了月子的宝宝,长得真漂亮。”
听见端木蓉这番话薄姬欲言又止,端木蓉像是看出她的顾虑来,主动提醒她:“刚刚我已经跟陛下说过了孩子满月的事情,陛下说等到迁都长安的时候,庆祝大典和这孩子的洗礼一起度过,这下你总该放心了。”
听见端木蓉这样说薄姬顿时心中一喜,“蓉娘娘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再说了,你我都是一体的,都是为了陛下。你喜欢陛下,我也喜欢陛下。大家伺候陛下难道不好吗?非得分出个高低大小来,这可不行。
你要知道如今后宫像你我这几个妃子根本就满足不了陛
下的需求,所以今后还会有更多的女子进宫,薄姬你得记住,我们只是陛下女人中的一员,若是今后都像你这样吃醋,针锋相对,那么陛下该多头疼?”
端木蓉点破了薄姬的心思,就连皇后的醋她都要吃,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而现在经由端木蓉这么一说,薄姬顿时有些难看起来,皮肉不笑道:“蓉娘娘说的是,不过蓉娘娘也得记着,您和我是不一样的。”
闻言端木蓉怔住了,“怎么不一样?咱们大家不都是伺候陛下的女人,有何不同?”
“大不相同,蓉娘娘你可是和陛下正儿八经拜过堂的,就连皇后娘娘也是,可是剩下的女人要么就是被陛下抢过来的,要么就是主动投怀送抱的,可从来都没有过像您这样的,而我更是因为一句莫须有的话就被陛下抢了过来。
我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你说相面大师的话他算数吗?”
听见她这样说,端木蓉的心里一窒,随即冷下脸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怪罪陛下么?”
见她生气了,薄姬不由得苦笑:“我的意思就是你们看到
的并不像表面那样,就连你觉得相面大师说的都不是真的。
可是我一介入女子远离家乡,被陛下抢到了这里来。如今有了孩子,这一个月陛下对我不闻不问,我的心里能不难受吗?”
说着薄姬满脸委屈,眼圈都红了。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陛下对你的心思大家都知道,有些话不用我多说你也不能苛求跪下对你从一而终,至于宠爱,陛下对你不薄,要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刚刚从云梦泽回来就过来看你,你的孩子还有你的命,都是陛下从的鬼门关里救出来的,现如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听见端木蓉这样说,薄姬紧咬嘴唇,端木蓉也没有好脸色,“薄姬,今后还想要在陛下身边伺候,那就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这里可不是魏文豹的后花园,更不是魏文豹的后宫。
所以如今你也不要把陛下当成风流公子,而且陛下虽然对女子多情,但是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的宏图霸业在背后支撑着。
你的魏文豹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你的面前可是有些宏图霸业的刘季!”
端木蓉这么说让
薄姬脸上笑得通红,她当然知道端木蓉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提醒她,别想太多。
毕竟所有人的流血,可不是他一个人的,可是端木蓉也不想想自己在后宫当中过的是什么日子。
如今那边的马车还在不断的震动着,来回的军士们目不斜视,而马车中传来的声音刺痛了薄姬的耳朵。
端木蓉见状不由笑了起来,却又拍拍她的手背:“大家都是过来人,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也不怕告诉你,像这种事情很常见,今后大王想要在什么地方,和谁那都是他的自由。
咱们做女人那就只能看着,除去以外,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去做,要不然惹恼了陛下,他连皇后都能禁足,更何况是你,小心你的脑袋!”
听见端木蓉这样说,不禁吓了一跳,一张脸顿时苍白起来。
端木蓉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吓唬她,不过转而看见薄姬这个样子,她又觉得自己做的没错,更何况现如今还在路上。
这一次让薄姬找着了空挡,就会过来跟自己诉苦,这种人如果不敲打一番的话,今后肯定会做出什么错事来
,那就不好了。
更何况同为后宫都是刘季的女人'这后宫中的女子原本就已经很可怜了,要是在被对付被针对嘛可就得不偿失了。
端木蓉看得很清楚,那是因为她一心想着刘季没有别的其他心思,所以才会承认她将她纳入宫中。
可是现在这些个女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进来的,知不知道?也没有时间'来获知他们的心思。
现如今他们的生存之道已经有一个:“那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马车里还在震动着,吕雉雪白的肌肤刺激了刘季的双眼,
他拍了拍吕雉,吕雉却已经快要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