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隔壁房间到没有说太长时间,差不多过了一盏茶,柳员外就带着人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特意来到了刘季房间门口敲了敲他的门,刘季打开门以后,柳员外看见他笑了起来。“刘兄,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到我的山庄去坐坐?反正也就在都城,和秦姑娘一起去如何?”
听见柳员外这番话,刘季想了想,反正也没事,不过樊哙还不知道他来到此处,要是趁夜不回去的话,宫里头肯定要着急的。
刘季想了想:“行。不过我得留封信给我的朋友,到时候万一找不到我,他报了官那可就不好了。事情闹大了,到时候让柳大善人为难,我可就罪过了。”
柳员外也笑了起来:“行,你留个信,家住何处,我让人送过去?”
“樊哙樊将军府上。”这一点刘季倒是没隐瞒。
“原来你是樊将军的朋友!失敬失敬!”
柳员外的脸色一变,虽然拱手作揖,可是内心汹涌,更加不敢乱来了。
刘季笑了笑:“不必,也不过就是过来投靠他,不过樊哙将军政务繁忙,我和他平日里也说不到几句话,压根就没有办法陪我,所以我才会到此处来,与其
住在他的将军府里,为了自由还不如出来。
不过柳员外既然盛情相邀,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柳员外脸上抽搐,没想到刘季真的会答应
刘季笑笑转身就写了一行字,反正他们看不出来。
他交给了柳玉贤,柳玉贤示意手下送到樊哙府中。
刘季不由紧张起来,但愿樊哙能够听得懂自己所说的话,不会打草惊蛇。而此时秦青和司马先生也跟着他一并去了。
柳员外的家虽说是个山庄,实际上就在都城,而且靠着西北角十分近。
当刘季走到这一步的时候,不由得一惊,那西北角被烧毁的地方还是一团黑。
柳员外见了以后不由得连连摇头,“都城暴乱,百姓可怜,何其无辜。那一次若是我在定要问问那些暴民为何会伤害无辜。”
“怎么柳员外那一日不在?”
刘季扭头看着他。
柳员外摇头,“我正好去进货,因此并没见到那日的惨状,听说陛下将他们全都烧死了,如今见到这些痕迹,依旧觉得心惊胆战。”
“那日的情景确实不宜再发生,不过也好,没受到什么损失。”
柳员外连连点头,
“说的是,咱们柳家做生意,这运气
还是不错的。”
听见他这么说,刘季眯着眼睛:“柳家究竟是做何生意的?我初到都城什么都不知道,还请柳员外能够赐教一二。”
听闻这话柳员外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做一些酒水,还有绸缎生意,你也知道这酒是我们男人的灵魂,至于绸缎,女人们都喜欢!”
“男人和女人的钱都让柳大善人赚了,柳大善人可真是厉害!”
刘季竖起了大拇指,柳玉贤笑起 来,“哪里,都是祖上英德,我也不过是继承祖业罢了。”
几人边走边说,秦青和司马行空一句话都没说,等到了地方的时候,刘季算是看清楚了,此处果然隐蔽。
这原本就是在城西不起眼的地方,路过那些贫民窟之后,突然峰回路转,确是一处桃林,桃林之后便隐藏着一座山庄。
抬头看招牌上龙飞凤舞三个大字:“玉贤庄”。
他到都城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处地方,如果早一点跟着樊哙一起出来巡视的话,或许会知道。
但是此时既然已经到了这地方,说什么都已经迟了,也不知道樊哙能否找到这地方。
刘季下来以后啧啧称赞:“这
地方可真妙!”
“妙什么?只是在门口你就能看到此处是妙了,妙在哪里?”
刘季失笑,分析道:“虽然地处城西,贫民窟中才能看出这么个地方,不过在大门口坐着两座石狮子,坐北朝南,整座宅子呈现祥瑞之气。”
听见刘季这样说,柳员外连连点点 :“说的没错,当初风水大师也是这样说的,所以我才会把地方选择在这里。别看前面是贫民窟,穷到极致便是富,我就把宅子放在这,来来往往的有这么多人看着,无论做什么生意都是风生水起。
果然没错,想不到刘兄居然对此也有研究!”
柳员外一脸惊喜,刘季谦逊笑笑:“研究谈不上,只不过走南闯北的看得多了也就知道了。
不知道秦姑娘和司马先生对这宅子有何看法?”
刘季趁着他们端详的时候又仔细看了看四周,这句话虽说好,可是要路过西北角,地处城西,地势平坦,背靠大山。
说实话确实是一座好地方,但是如果要真的攻打进来的话,他们一眼就能看到樊哙的军队所在,马上就能够通风报信,前无遮蔽。这好也不好。
刘季看了看柳员外见他面露凶相,
不由得暗叹,这老东西果然是狡猾至极。光从这宅子来看,之前他们在都城里面闹成那个样子,那一些暴民
居然没有想过要以柳玉贤的玉贤庄为监护。
不对,刘季突然想到了:或许早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