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要落下的时候,刘季一脚踢翻了官兵,紧接着几招又灭掉了审扒皮带来的一半的官兵。
审扒皮没想到刘季居然还赶回来,一下子也呆住了。
吕雉眼含热泪看着刘季,终于忍不住扑向了刘季的怀中。
“相公!”
短短两字却听得刘季鼻头一酸,他远走咸阳一年未归,如今再看到吕雉,竟突然发觉她沧桑了许多。
细想来她这一年必定过的十分不容易,可他却在外花天酒地,若不是发生了这件事他都不一定会回来。
“我对不起你。”刘季心中有愧,紧紧的抱着吕雉不撒手。
而趁着刘季同吕雉叙旧的时候,审扒皮却带着人偷溜了。
吕雉满腹的心事要说,也顾不得院中还有其他人,紧紧的粘着刘季寸步不离。
“这一年你受苦了,稚儿。”
吕雉落下几滴泪,擦干后强扯出一抹笑容说道:“你走后的这一年,审扒皮父子没少寻着由头欺负吕家,若不是因为父亲手上有些钱财,背地里还养了几个精兵护家,我们一家人怕是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刘季此时才想起,回来之后还没有拜见过吕公,便连忙松开吕雉走到吕公面前磕了个头。
“小婿拜见岳
丈大人,这一年您和稚儿都受苦了。”
吕公年事已高,短短的一年光景头发竟发白了许多,此刻看到刘季回来也是激动的老泪纵横。
他将刘季扶起来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蓦的,屋子里传出来婴儿的啼哭声。
刘季疑惑的看向吕雉,心头升起了一大大胆的想法,却又不敢相信。
吕雉高兴的握着刘季的手说道:“相公,你随我过来。”
二人走到房中,床上睡着的便是一个约莫一岁左右的男孩儿。
男孩儿见到刘季进来,竟然咧着牙笑开了。
刘季双手颤抖的抱着孩子端详了许久,笑了。
这是他的孩子!
“起名字了吗,他叫什么。”
吕雉点了点头,“唤做刘盈,一年前你走之后我才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可你远在咸阳又寻不到你人,便一直没有办法将此事告知与你,还好你回来了。”
刘季手中抱着孩子,又将吕雉揽到怀中,激动的热泪盈眶,话也说不出。
他刘季,终于做到了。
妻儿圆满,事业也即将大成。
现如今他更是坚定了要造反的决心,为了日后的平安喜乐,他只有这么做了!
两人正你侬我侬之际,突然听到
外面一阵吵嚷。
吕雉羞涩的一把推开刘季说道:“相公你且去看看吧,此番回来萧何他们必定是找过来与你相聚了。”
“萧何?”
古语有云,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历史上写的清清楚楚,当刘季被逼无奈,后有追兵之际,是萧何打开了城门,放他们进入沛县,才幸免于难。
是时候该考验一下这些老朋友的忠心了!
“三哥,不好了!”
就在这时,夏侯婴闻讯而来,刚才看到退散的官兵嘴里念念有词,夏侯婴就知道是刘季回来了,所以,他急忙赶来报信。
“什么不好了?我好端端的回来,这可是大喜之事,你这句‘不好了’,可让兄弟寒心了啊!”
刘季矜着脸,面色有些不悦。
“不是啊,三哥,我没说你,是萧何和曹参,他们今下午去跟审扒皮谈判,想让审扒皮把你们从芒砀山请下来,然后一起起兵造反,谁知道这都六个时辰了,还没回来,恐怕出意外了啊!”
刘季一听,明白了一切。
萧何不愧是萧何,他果然有远见,知道现在是造反的最佳时机,已经预先为自己铺路了,只可惜,审扒皮并不是那么头脑简单的人,从刚才审扒皮打
算过来抄吕家开始,刘季就知道,萧何必定是出事了。
“夏侯婴,召集兄弟们,保护好我岳父一家,我去把萧何和曹参带回来!”
读过历史的都知道,萧何等人是刘季争天下最重要的部将,刘季不可能见死不救,所以他即刻出发,赶到了县衙。
由于今日审扒皮在刘季手上吃了亏,知道刘季必定回来报复,所以已经预备好上千精锐,在府衙周围耐心守候。
“是……是他,刘季来了!”
随着一声大喊,精兵已经守在了门前。
“他还是那个刘季吗?怎么感觉不太一样了?”
“我有个亲戚在京城,听说刘季和秦皇结为了把兄弟,而且还被封为御贤王!”
“对对,我也听说了,那……他应该会念及昔日的情分,不会对我们下杀手吧?”
得知刘季今日以一当百,丝毫不落下风,众官兵已经有些胆怯了。
“缴械不杀!”
刘季并不是一个贪欲杀伐的恶魔,他一向广结良缘,乐善好施,所以结交了很多朋友,现在正是预备造反之际,他希望有很多人加入到自己的阵营中来。
但偏偏有些人不配合,比如,忠于审扒皮的那一批。
“少放屁,刘季,你
以为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