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等候多时了?”
刘季并不惊讶,只是没想到这二位会以这种方式与自己见面,这一老一少真是太滑稽了。
“咸阳城出了这么大事,都是你御贤王的手笔吧?”
见刘季已经猜到自己会来,班大师也不周旋,开门见山的问道:“介不介意我二人也插上一脚?”
“都是自家人,何必这么客气,何况,我还正需要人手呢!”
刘季也不客气,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了。
很快,二人也一起上路,快马加鞭的赶往咸阳。
“其实,这次是巨子下的命令,让我们辅佐你进咸阳大干一场,不知御贤王可有法子破局?”
众所周知,现在大秦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如果能趁乱而起,说不定能有奇效,但是刘季现在没把握斗过赵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具体计划,他还真没有。
“依班大师之见,我当如何?”
“直抵皇位,掌管大秦,岂不美哉?”
班大师岁数大了,看的也多了,这句话要是从柳下跖口中说出,那可能显得不太成熟,但是从班大师口中说出来,那就显得有分量多了。
“放心,小老儿这些年的研究,还是有些底牌的!”
下午
,刘季等人赶到了咸阳。
如今的咸阳,早已没有往日的繁华热闹,反而死气沉沉,各商业大户都是房门紧闭,生怕有官兵硬闯进来。
随着蒙家的撤退,王家已经彻底被赵高所控制了。
大秦修建皇陵,需要从百姓身上搜刮民脂民膏,多家商户都已经被搜的倾家荡产,所以大家也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更别提敢收留什么人了!
“看来,我们找家客栈都费劲啊,我记得咸阳不是这样子的啊!”
作为大秦的都城,本该繁华似锦,可现在却变得如此荒凉,真是可歌可叹,令人惋惜。
“有一个地方,倒是可以去看看!”
“哪?”
“一个有酒有肉有美女,安全可靠无人扰的好地方!”
刘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似乎想到了一个好地方。
“你是说……”
班大师好像猜到了什么,还摇了摇头,似乎不是很情愿。
“没错,御龙阁,一个连官兵都不敢进的地方,你们说呢?”
“不行啊,那可是范增的地盘,而且我们墨家和纵横家素来不合,我怕惹急了范增,到时得不偿失啊!”
果然被刘季猜中了,班大师已经猜到了,只是他
还还有些忌惮范增。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相信他一定会接纳我们!”
刘季不由分说的就骑着马走在了前头,班大师和柳下跖对视一眼,也别无他法,只好紧随其后。
顷刻间,几人便到了御龙阁。
大门是敞开着的,生意也正在照常做,但门口却偏偏躺着几个官兵,看来,这几人是冒犯了店家,被店奴给解决了。
“小人不知御贤王驾到,有失远迎啊!”
店奴依然表现的那么客气,好似早有预谋。
“依我看,你早就在迎接我们了。”
“还是御贤王聪慧过人,您说的没错,我家先生一早就猜到你回来,特地在二楼准备了上好的客房。”
连班大师都能在半路迎接,那范增算到自己回来找他,就更正常不过了。
“走吧!”
见班大师和柳下跖还在扭扭捏捏,刘季也笑道:“人家可把咱们当客人,可千万别不识抬举。”
“罢了罢了,一条老命而已,老朽也就随你去了!”
“切,你这老家伙都不怕,那我就更不怕了!”
说着,二人也跟着刘季上了楼。
到了房间,刘季放下了随行的包袱,望着窗外的官兵,还在巡逻,刘季
也在担忧少司命和樊哙的安危。
现如今,咸阳城这么乱,不知道二人以什么方式傍身,会不会已经落入王家军之手?
想来想去,刘季还是担忧不已,最后忍不住跳窗去了境天医馆。
此时,医馆大门紧锁,但还是有几个官兵正在敲着门。
“喂,老匹夫,再不开门我们可砸了啊!”
几个官兵拳打脚踢,刀斧相向,最后还是把门给破开了。
大堂内,两个药童被官兵给提了出来。
“孩子,我问你,你们家大夫可与陌生人来往?”
刀刃抵着药童的脖子,当场就给他们吓傻了。
“回大人,我们店里没生人!”
药童战战兢兢地回答,倒更是让官兵起疑了。
“你们几个,上去看看,若是发现可疑的人,格杀勿论!”
王家军一向疏于管教,再加上王贲那么嚣张跋扈,导致他们完全就是一伙儿下了山的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七八个官兵上了楼梯,一脚就蹬开了房间。
“妈的,跟他们拼了!”
如今,樊哙的伤还没有痊愈,他身上还缠着纱布,身体也很僵硬,刚打了一个照面,樊哙就撞飞了两名官兵,把他们撞飞到楼下。
“
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