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
刘季恨不得扇他几个大嘴巴子,自己是已婚男子,该陪的肯定是自己的媳妇,陪他睡算怎么回事?
“你去找萧何,再不济你找曹参,卢绾,但就是别找我!”
说完,刘季把他拒之门外。
“三哥,你就陪我睡吧,就一晚,明儿个我就离开沛县!”
尽管他这么说了,刘季还是没搭理他。
“唉!”
樊哙喊了几声,见没有回应,只好翻墙又离开吕府了。
路上,黑漆漆的,各家各户都把门关死了。
“阿弥陀佛,黄大仙,我信如来的,你干不过如来,千万别来找我啊!”
樊哙嘴里念叨着,想让佛家保他一命。
但有时候,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街上就他一个人,而且今天打黄皮子也有他一份功劳,不找他找谁?
只见一个身穿轻纱亵衣,身材姣好,体格窈窕的女孩朝他走了过来,她姣好的脸蛋上胭脂很多,香味也很重,樊哙一个单身汉,难免被她吸引了。
“公子,你一个人吗?”
她的声音,又柔又媚,搞的樊哙心头一荡。
“是啊,我不是人还是鬼嘛!”
到底是直男,不会撩妹,加上他说话不过脑子,那女人面色一暗,但转瞬即逝,突然挽住了樊哙的胳膊,在自己身上胡乱的蹭。
这回,樊哙更难受了,好似身体里有一团火在胡乱的烧。
“公子,奴家听说今天他们打伤了一只黄皮子,奴家又这么漂亮,害怕她会找上奴家,所以才打算去姐妹家住一夜,谁知她不光不收留奴家,还骂奴家是狐狸精,怕奴家勾搭她老公,我现在也是孤身一人,能去你家凑合一夜吗?”
那团火烧的越来越旺了,樊哙感觉自己的春天要来了。
铁汉最怕的就是柔情,听说她跟自己一样的遭遇,也被赶出来了,樊哙既同情她,又同情自己。
刚好都是单身,不如一起共度良宵,做个伴也就不怕了。
“好啊,只是我家有点破,你不会嫌弃我吧?”
“当然不会了,奴家就知道公子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女人言听计从,让樊哙更开心了。
现在这种不嫌贫爱富,炫耀卖弄的女人太少了,更何况她长的还这么漂亮,樊哙简直没理由拒绝,甚至举双手赞成她跟自己回家。
少倾,二人到了樊哙的家。
院子里,两条大黄狗疯狂的乱叫,吓的美女花容失色。
“公子,奴家怕怕!”
“别怕,明天我全给他们杀了,做狗肉汤!”
樊哙虽然是直男,但这么说,果然让女人获得了好感,还笑道:“公子你真厉害,奴家最喜欢你这样勇敢的男人了。”
就这样,樊哙心满意足的护着他进了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该擦枪走火,发生一些愉快的事,
但是樊哙却一直在避讳,还说道:“姑娘,你睡炕上,我睡地下,我不能玷污你的清白!”
说着,他就拿起被子打算打地铺。
“不要嘛!”
谁知,女人竟然扑到了他的身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把樊哙给扑倒在炕上了。
当樊哙后脑勺接触在炕上的那一刻,他彻底凌乱了。
“姑娘,这样不好吧!”
樊哙还是有些扭捏,他还没见过这么随便的女人,长这么大也没经历过啊!
“没什么不好,奴家本来就是残花败柳之身,能得到公子的青睐,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女人边说边帮樊哙解衣,没一会儿的功夫,二人就赤膊相见了。
“公子,你不安分了!”
女人看着樊哙悸动的下身,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它……这……”
“既然公子想得到奴家,那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事马上促成,樊哙也逼上了双眼,准备接受爱的洗礼,糖衣炮弹的浇灌。
“砰!”
突然,一条大狼狗撞开了门。
“汪汪汪!”
狼狗大吼,吓的女人花容失色,只见她的脑袋上赫然跳下了一直黄皮子。
可惜,屋子空间太小了,黄皮子避无可避,竟然被狼狗撕掉了一只尾巴,还挨了几口撕咬。
“大黑?”
樊哙傻眼了,当黄皮子掉下来的那一刻,他就后怕了。
要不是大黑突然
冲进来,恐怕他这会儿已经跟审食其一样,成为一个干瘪的骨肉,离死不远了。
“啊!非礼啊!”
女人突然大喊起来,让樊哙傻眼了。
黄皮子从她脑袋上掉下来的时候,她没喊,现在黄皮子都走了,她喊个毛线。
“你为什么脱衣服,你是不是想侵犯我,你个色无赖!”
女人推开樊哙,看着自己也没穿衣服,也傻眼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里,而且还和这个狗男人赤膊相见,险些就失了身。
“姑娘,你听我解释……”
第二天一早,刘季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