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为民的热情,让易中海心头得意。
看,这就是八级工的牌面。
只不过,这个场面,陈枫那个臭小子,看不到。
不然,那个臭小子一定不敢在和他作对了。
易中海一想到那个陈枫,眼底顿时流露出几分阴沉。
不过,现在不是想他的时候,先把刘光齐弄出来,不然刘海中发疯,他也麻烦。
想到这,易中海收敛心神,叹了口气,看向杨为民。
“厂长,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想请您帮忙的·····”
“有事?”
“什么事情?”
杨为民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现在他哪有时间和心情管这些,可易中海又不是普通职工,对方都开口了,他还真不好拒绝。
“对,厂长。”
易中海或许是得意有些过头,并没有看到杨为民眼中的阴沉,自顾自的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刘光齐的事情,我觉得吧,刘光齐毕竟年纪小,我们应该给他一次机会,昨天的事情,或许真的有什么误会。”
“反正已经关了他一宿了,他应该知道错了,要不就把刘光齐放了吧!”
什么?
易中海来找我,是让他放了刘光齐?
杨为民顿时沉默了。
看向易中海的目光,也带着深深的不满。
易中海说完,就等着杨为民夸赞他心胸宽广,有老同志的担当。
可等了半天,也没见杨为民言语,这让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小心的看向杨为民,这才发现杨为民眼底中的阴沉。
这····这是什么情况。
易中海咽了咽唾沫,小心问道。
“厂长,难道厂里已经对刘光齐做出处罚了?”
想了半天,易中海只想到了这点。
“还没有。”
杨为民淡淡说道。
呼!
易中海顿时松了口气。
“没有就好。”
“厂长,刘光齐只是一时糊涂,那现在我这个当事人不追究,是不是就能把刘光齐放了?”
易中海的一番话,直接把杨为民给气笑了。
“易师傅,如果你这些话,昨天就说了,那放了刘光齐,当然没问题,可现在,晚了····”
此时,杨为民对易中海的不满,已经到达了顶点。
你踏马的要是昨天有这样的觉悟,那还有今天的事情么?
杨为民现在,弄死易中海的心都有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厂长,您不是说,厂里对刘光齐海没有做出处罚么,那我都不追究了,怎么就不能放了刘光齐了?”
易中海都糊涂了。
他都不追究了,怎么就不能放人了。
难道厂里准备拿刘光齐当典型,杀鸡给猴看?
是啊!
你都不追究了!
我踏马的当然能放了。
可是······
一想到刘光齐的死,和易中海也有关系,杨为民脸上和煦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了。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因为刘光齐已经死了,就在昨夜,刘光齐死在了保卫科的禁闭室中,刚才,公安的人已经把刘光齐的尸体拉回去了,你要想让刘光齐回家,那就去公安那拉吧!”
“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杨为民下了逐客令。
什么?
刘光齐死了!
这!
易中海脑袋一懵,就像被人哐哐踹了两脚一般,晕乎乎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杨为民的办公室的。
好一会,冷风吹拂下,易中海才回过神来。
完了!
天要塌了!
刘光齐居然死了。
那刘海总不得疯了啊!
要是他把那些事情都说出来,那他·····
不愧是易中海,经过短暂的慌乱后,就冷静下来。
刘光齐死了!
那刘海中也不能再活了。
只是,要怎么弄死刘海中才会不被人怀疑呢!
陈枫?
对!
栽赃陈枫!
虽然没有证据,可在易中海看来,聋老太太和阎埠贵的死,就是陈枫干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学着陈枫的手法,弄死刘海中,这样一来,不就没人怀疑他了么!
只是,要怎么样才能无声无息的弄死刘海中呢!
这点,他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至于刘光齐死的消息,自己作为轧钢厂的八级工都还是从杨为民口中知道的,显然,杨为民已经封锁了消息。
这样一来,只要公安不去刘家,这两天内,刘海中应该不会得到消息。
这就给他留下了操作的时间。
但为了以防万一,最迟明天晚上就得动手,甚至最好今晚就动手·····
······
易中海离开后,杨为民想了想,打电话不保险,还是亲自走一趟最好。
坐上轧钢厂唯一一辆吉普车,杨为民匆匆的赶到了小舅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