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套。
陈枫冷冷的盯着阎解成,嘴角上扬,口吐芬芳。
“你踏马的算什么东西,也敢管老子去那?”
“你爸死了,关我屁事,你这么大张旗鼓告诉我,是想让我买两挂鞭,庆祝一下么?”
“陈枫,你····你踏马的说什么,我····”
阎解成大怒,那个儿子听到这话,不生气呢!
啪!
陈枫毫不客气的给了阎解成一个嘴巴子。
“阎解成,嘴巴给老子放干净一点,在敢骂老子,老子砍死你!”
“你···你居然敢动手打人?”
阎解成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枫,要不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陈枫扇了一巴掌。
“打你怎么了,谁让你嘴臭的,在嘴臭,老子还揍你!”
陈枫也不着急走了。
阎解成既然想找不痛快,那就成全他。
“你···你·····”
看着陈枫骇人的眼神,阎解成直接怂成了狗。
他本来就是欺软怕硬的人,哪敢真的和陈枫起冲突。
两个月前,陈枫疯魔般狠辣的镜头,到现在还时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要不是傻柱跑得快,早就被陈枫给砍死了。
弄得现在,傻柱都不敢和陈枫顶牛,啪被陈枫给砍死。
傻柱不敢,他就更不敢啊!
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不知死活的找陈枫的麻烦。
都怪那个老不死的。
自己死了就死了,还连累他得罪陈枫。
“你什么你?”
陈枫瞪着眼睛,冰冷的气势让阎解成心中涌现出一股恐惧。
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妈呀!
阎解成吓得尖叫一声,直接跑到了刘海中的身后。
“二···二大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刘海中刚才丢了面子,当然也想找回来。
“陈···陈枫,你····你要干什么,老阎刚出事,你····你要理智一点····”
可他一对上陈枫那森海刺骨的眼神,立刻心中一突,刚要开口呵斥的话,直接改口。
战战兢兢的语气,让刘海中都觉得自己有些丢人。
心有不甘吧!
可陈枫的眼神实在是太吓人了!
“理智!”
陈枫嗤笑!
“我很理智,是你们一次又一次的招惹我,阎解成挨打,那是活该!”
“谁让他嘴臭的,阎埠贵那是坏事做的太多,死了,那是罪有应得。”
“至于你,刘海中,残废了就好好的在家待着,别出来丢人现眼,你以为阎埠贵的死了,易中海被抓了,你就能在整起来,在大院里逞威风?”
“做梦吧你!”
“你···我·····”
陈枫的话,太伤人了。
刘海中气的脸都红了。
他想呵斥对方,但当他看到陈枫冰冷的眼神,只觉得头皮发麻,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这时,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讥讽,嘲弄,怜悯,无数复杂的眼神让刘海中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天爷啊!
他不就是想赢易中海一次,怎么就那么难啊!
“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又要开全院大会么?”
就在刘海中不知道怎么找个台阶的时候,许大茂一脸嘚瑟的走了进来。
全院大会?
众人一愣,脸上布满了回忆之色。
是啊!
好久没开全员大会了!
现在想想,还挺怀念的。
好在,陈枫不知道这帮人心中在想什么,不然一定会嗤笑。
一帮贱皮子!
“不是,许大茂,是这样·····”
许大茂虽然坏,可比起陈枫被孤立,他的处境还是要好很多的,立刻就有人为他答疑解惑。
什么?
许大茂听完,顿时瞪大了眼睛,嘲弄的看着所有人。
“都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了,消息怎么那么闭塞呢,阎埠贵的死,和陈枫有什么关系,那是易中海干的啊!”
什么?
真是一语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都被许大茂一番话,给吓了一大跳。
阎解成更是直接跳出来,抓着许大茂。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爸真的是被易中海给害的?”
刘海中等人也好奇的看过来,眼中满是惊诧。
许大茂说的是真的么?
易中海真的杀了老阎?
这不可能吧!
毕竟,易中海没有理由啊!
刘海中虽然坏,可并不愚蠢。
“当然是真的了,这件事,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了。”
许大茂信誓旦旦。
虽然他并不了解真正的真相,可这话是从公安口中说出来的,公安同志难道还能说谎么?
就算最后证明,公安同志说错了,那也是公安同志的错。
和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