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不得不回答。
“那是渊盖苏文的妹妹，以前是我从高句丽带回来的战俘。”
“所以才对我有些怨恨之意。”
不得已杨凡还是编造了一个瞎话，让文成不会继续追问下去。
文成低声的自言自语还是跑进了杨凡耳朵。
那‘骗人’两个字无疑是对杨凡最大的侮辱。
“没骗你，不信你问楚厚。”
文成还没来的及问，运送奴隶的船就已经靠岸了。
站在船头的李恪为了掩饰自己和杨凡的关系，故意像没看见杨凡一样，刚下船就忙着和李承乾打招呼去了。
讨人嫌的角色就应该找对入场的时间。
就应该是人们正在欢笑的时候打破这种美好。
杨凡拿出金黄色的旨意清了清嗓子，奈何说话的声音还是有些猥琐。
“太子殿下，这批从高句丽运来的奴隶陛下有别的安排，请容许臣代为接收。”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李承乾当时就懵了，这是为什么？
自己的父亲李世民从没有表示过自己想对这些奴隶做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横插一脚？
李承乾难以置信的表情变了又变，眼睛中的血丝都出现了，紧盯着杨凡。
好像这一切都是杨凡做的一样。
杨凡还不得不解释道：“陛下可能是觉得大唐不应该这么大规模地使用奴隶，才想让殿下迷途知返。”
“还请太子殿下明白陛下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