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人还能被人怀念大多都是因为他曾经做过什么伟大的事。
也有些尽管是做过伟大事也被人忘记的无名之辈。
时间会冲淡一切，可是杨凡最近觉得自己的记忆好像出了一些问题。
也可能是因为需要记住的东西太多了，脑容量有些不足才导致的这个问题。
一只羊腿吃完了，吧另外一只放到烤架上继续烤制。
刷上杨凡特制的烧烤酱料，这东西要是拿出去卖，估计长安的羊肉马上就会供不应求。
很多豪门喜欢羊肉，可是对于羊肉本身的膻味去却没什么好的办法解决。
只能用大量的香料加以掩盖。
最后可能香料的价格都要比羊肉贵。
可是涂上杨凡这种精心特制的涂料后，羊肉的膻味和香料味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吃在嘴里既不会感到膻味太重，也不会感到香料太浓。
这就是个阴阳调和的过程。
从清风山看望了一下袁守城就马上回来的袁文逸自己问着香味就过来了。
完全不把自己当做外人一样，抽出小刀就自己开始割肉。
上一只羊腿因为刘子斌这个大胃王吃的太快，杨凡都没有分到一点，这次才不会让袁文逸再从他嘴里抢到更多肉。
身上的寒气瞬间就被炉
火驱散，袁文逸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
这种人要是去当和尚也很可能是那种六根清净的，不过现在吃着羊肉的样子却像极了恶鬼。
一边吃着一边痛斥着自己师傅的小气，山上的道观一年四季吃不上几顿肉。
到了冬天更是只能吃一些腌制的咸菜，今年倒是好了一些，有土豆可以改善一下。
不过虽说这东西不算难吃，烹饪好了也算得上好吃，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能天天吃土豆吧。
面对袁文逸杨凡的头低了下来，他才不会告诉袁文逸，清风山上的土豆都是他卖过去的。
上次去清风山，杨凡死皮赖脸地从袁守城手里将山上道观的采买给要到了手。
说自己在山下，买些粮食什么的都方便。
于是得到了不少的采买资金的杨凡按照三文钱一斤十文钱三斤的套路将庄子里多余的土豆都卖到了道观里。
袁文逸好像也知道是杨凡做了这件事，一直在话里话外说着土豆的事。
“多谢师叔祖了，山上的师兄弟们都很感谢你呢，能在冬日里吃上这些已经很满足了。”
说这话的时候袁文逸好像很真诚，像是在真心感谢杨凡。
刚抬起头想承受这来之不易的感谢的时候，袁文逸面带狡黠地一转口风。
“
不过师叔祖啊，我算了下，好像采买的钱还不怎么够吧，不知道剩下的菜什么时候送到山上呢？”
杨凡忘了，一直在做研究的袁文逸对数字也是很敏感的，买菜那一眼就能看明白的账目是骗不过这个长期和数字打交道的研究人员的。
那些钱都进了自己腰包，怎么还有可能再拿出来。
“没有的事，你算错了。”
杨凡也知道了，这小子为什么会就在山上待了这么几天就回来。
原来是来要债的。
“货物售出概不退换。”
只能用这么一句话绝了袁文逸想要钱的念头。
清风观那么多财产还能计较这么点鸡零狗碎吗。
“行，师叔祖，别的我也不要了，就是想问你是不是能把家里怎么在冬日里种植绿菜的办法交给我？”
原来如此，袁文逸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后院大棚是杨凡的宝贝，玻璃制作的温室既能让植物在里面继续进行关个作用即系生长，也能保证室内温度和外界相差。
在冬天种植蔬菜本就不是什么很难的问题。
只要被这小子看一眼，这个秘密就保不住了。
再按照这小子济世救民的想法，自己想在冬天用大鹏蔬菜从长安贵族那里敛财的计划估计也要落空。
两害相
较取其短的道理杨凡还是明白的。
“过些天等菜熟了，我会送一些给师兄那边的。”
没想到人家袁文逸撇撇嘴道：“师祖吃糠咽菜吃了一辈子了，也不在乎今年吃什么了。”
“不过他老人家的心愿应该和我一样，希望百姓都能生活地更好。”
“拔一毛利天下的道理师叔祖不会不明白吧。”
眼看这只羊腿也要被刘子斌一个人解决，这边的两个人还在因为冬日种菜的事情争论不休。
“那是我研究出来的，凭什么就白白给人？”
“再说了，你小子难道不知道，天时不可违，冬日种菜需要的人力物力不可同日而语，就算我交给了别人，有几个能种出来的？”
袁文逸想了想，觉得杨凡说的有些道理。
“既然这样，师叔祖为什么不让我看上一眼呢。”
杨凡没了脾气，随时这样说，现在的玻璃也不是权贵人家的专属了。
要是有哪个冤大头愿意再建造起这样一座温室大棚，再找几个会种菜的，自己这个独一份可就没了。
“不行，绝对不行。”杨凡再一次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