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是一种状态,是一种放下心里所有负担的感觉。
今天杨凡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过的这种感觉又出现在了心里。
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样简单,有了牵挂就斩也斩不断。
放弃了一些后总算能得到了一种平衡。
杨凡只是一个人,不能兼顾身边每一个人的感受,只能竭尽全力地让她们去抉择自己的道路。
从未用任何方式的锁链锁住任何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只有那些自愿留在自己身边的人才是自己也需要去在乎的人。
晚上却那间屋子睡觉又成了必须要在今天解决的问题。
先将小肚子吃的溜滚的贺兰雪赶回了自己的小屋,空间中的人再次减少。
现在,这间屋子里的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你们商量,我晚上去哪里睡,先说好,我绝对不睡书房啊,我去撒个尿,回来之前你们商量个结果。”
杨凡淡定的起身,淡定地走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趴在门上却听不见任何的动静。
这是谁做的门,怎么隔音效果这么好?
她们不会又打起来吧。
心中的忐忑丝毫不能加快时间的流速,只能在不到十平米的洗手间里焦急地等待了半天。
等再次做好心理建设后,杨凡打开门回到饭厅,
里面只剩下颜妍一个人。
不用多说,这就是她们商量出来的结果。
也不算是意外,默认将颜妍当成了最大的,男人在家住的第一天当然是应该住在她那边的。
心虚的杨凡在睡觉前还多此一举地去到了长乐的房间查看了一下李不凡。
说是看儿子实际上是为了孩子他妈,想看看是不是心甘情愿。
还好没什么剧烈反应,既没有祸害儿子以报复老子的行为,也没有看见哭红的双眼。
武媚那边就更不用看了,那个小妮子的想法就算自己有意查看,也察觉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小别胜新婚的感觉终于是等到了,杨凡甚至不知道颜妍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也蛮起来。
男上女下的传统已经满足不了这些已经初步觉醒的人了。
到了最后对杨凡来说都算是一种折磨了。
杨凡拖着空虚的身体出现在书院的时候甚至有些恍惚,要是不因为今天是每月一次他必须要上的一节课,真想永远躺在床上不起来。
楚厚陪在杨凡身边不时地会露出讥笑,杨凡的余光扫到后被打发去打扫书院的茅厕。
终于是结束了这场可以说是折磨的授课,杨凡到了孙思邈的药庐。
“师兄,你这儿有没有对男人好的那红药?”
杨凡就说了这么一句,就被孙思邈拿着扫把打出了药庐。
而后从药庐后室中传来的笑声中杨凡知道了自己丢人又丢大了。
还没到半天,就有不少和杨凡相识的人送来了各种补药,其中虎鞭就有着好几根。
开始不知道为什么的时候,杨凡还见一见那些“好心的朋友”,随后知道了原委甚至连见都不见了。
有些人不见倒是可以,有些就算是不见,一个人往里闯到真让他闯了进来。
家里没人还真不行,楚厚去扫厕所去了,连个能拦住人的都没有。
“呦,杨候也不还能站起来嘛,这杨候夫人我倒还真没见过,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冯智戴那张欠揍的脸还真是想让人一拳打过去。
“杨候试试我这金枪不……”
冯智戴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瓶,还没等话说完,杨凡的老拳就打在了他那欠揍的脸上。
“诶呦喂,你还真下手啊。”
冯智戴倒在地上,揉着自己那边被打的脸。
“看来大公子的身体必我要虚的多,药你还是自己拿回去吃吧。”
冯智戴手撑在地上站了起来,笑嘻嘻地说道:“那好,我自己拿回去吃了。”
“不过今天来还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
“上次
你被人掳走,我终于是查出了一些眉目,想不想听听?”
“你还在查?”
“事情出在我头上,不查怎么行?也是为了给你个交代嘛。”
“我都说了不用,事情都过了,也知道是谁干的就行了,查的那么透彻干什么?”
“人总要有些追求不是,这就算是我在长安这么大点地方的追求了。”
别人说长安是个大点地方杨凡可能会啐他一脸,不过冯智戴说这话倒是有种可怜的感觉。
说他有着冯盎在长安有着所有密探的人有着什么样的心思杨凡现在都懒得猜。
和冯盎接触时间也不短,在岭南的时候颇受关照。
依杨凡所见,冯盎是个连计谋都不屑用的人,手里的大刀能粉碎一些混沌,撕开前面的黑雾。
这样的人怎么会在长安安插密探?
冯智戴只不过是最普通的质子,在长安被无数人监视着,每一步都有人注意的感觉真的不好。
在家里查出那么多这样的人,杨凡都受不了,更不要说连查都不能查的冯智戴了。
可能他把那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