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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没想着和冯盎闹掰，如果到时候冯盎索要新式战舰的建造方法，
自己给了就是。
怎么说大唐都是一家人，杨凡看的很开。
不过这时候倒是不行，还不知道李世民的态度，自己也不能率先给出。
总而言之，冯智戴先和杨凡的意思只是为自己父亲打个前站。
事情说完后，冯智戴叫来自己亲自训练的舞姬，为杨凡展示一段真正的舞蹈。
跳舞的那几个女子实在不能算是穿着衣服，透过单薄的纱衣就能看见点点红晕。
这谁还有心思看舞蹈啊。
看的看嘴里的葡萄酒都忘记吞咽的杨凡丢了大人。
从未看过如从露骨舞蹈，也从不知道大唐还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
不对，应该说大唐勋贵中只有他不知道有这种东西。
最多去过云岫阁的他也只是知道有些皮肉生意而已。
内心中无数次告诉自己这是艺术，这是艺术，奈何自己的本性却暴露了出来。
一旁的冯智戴大笑。
被长安众多人认为是神仙弟子的杨凡不过也是普通男人，见到这种场景也会呆住。
冯智戴好像是知道了杨凡什么秘密一样，突然对他多了一些兴致。
“贤弟，看上了哪个，这几个舞姬都是为贤弟特意准备的，待会儿……”
“不用了，家里管得严，看看就好，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