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菜能有什么山珍海味不成？估计钱都花在陪酒的姑娘身上了。
这样一来，与那些青楼伎馆还有什么分别？
本着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理，杨凡还是忍着剧痛点了一桌子菜肴。
百无聊赖的等了半天，终于一桌子菜上全了。
从第一道菜上桌的时候，杨凡的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发黑。
直到最后一道菜上完，杨凡的脸变成了肉眼可见的猪肝色。
整个不知道被什么染成黑红色的牛头放在桌子中央，牛眼睛好像随时都会睁开一样。
不远处放着一盘被香料糊住的不知道什么种类的肉食，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呛鼻子的香味。
更有不知道什么动物新鲜的脑花，上面撒了更不知道什么种类的油脂
。
唯一能惹人注目的就是那些菜品下精致的玉盘。
猪肝色的杨凡又看了四周亭亭玉立的姑娘，好像随时准备慷慨就义一样。
果然不出所料，五十两银子白花了，什么经验都没有。
桌子上的菜肴吃也不是，不吃又舍不得，杨凡只好叹了口气问道：“能打包带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