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庄中,杨凡难得的休息了几天。
表面上他上的奏折是称病,实际上,是他不放心太平庄的最新产品,非得自己亲自盯着不可。
太平庄中的庄户们如今也都熟悉自家庄主的性子,尤其是在各种花样繁多、层出不穷的宝贝面前,众人对杨凡这个庄主已经是无条件的信任。
哪怕自己不懂,也没关系。
只要听从庄主的吩咐,严格按照标准执行,总会造出庄主要求的各种宝贝的。
这一次,也不例外。
经过三日的精心准备,这一次的宝贝终于新鲜出炉了。
只不过,大家都很疑惑,这个小玩意能有什么用呢?
“六寸长,一寸宽;一头毛来一头光。日日都在手中使,进进出出冒白浆。”
杨凡已经受够了这个时代的清洁方式,即兴赋“诗”一首。
周围的老色批们顿时有所领悟,好几个人都挤眉弄眼的,露出“你懂”的表情来。
听从杨凡吩咐去厨房里拿盐的楚娘子,正好走在门外,听到杨凡的流氓话儿之后,顿时面红耳赤,躲在门内轻啐了一口:
“天天就知道不正经!”
然而,在一帮老色批淫荡的笑容中,杨凡却脸色一变,十分正经的鄙视道:
“你们这些老淫虫,一个个都思想龌龊的很,都给本老爷好好看看清楚。”
杨凡探头一看,正好看见门内的楚娘子。
只看她那红润诱人的脸蛋,以及那怀疑的目光,杨凡就知道她也想歪了,顿时不客气的拿过碗里的食盐,挑着眉头说道:
“今日就让你们开开眼界。”
杨凡用新作的猪鬃牙刷先沾些盐,再漱漱口,而后才将新牙刷塞进嘴巴里,开始上下左右的……抽动起来。
杨凡将口腔各处都洗刷了一遍,再漱口将嘴巴里的白沫子全都冲洗干净。
一龇牙,就露出比众人更洁白的牙齿。
一群老色批看的目瞪口呆,还真和杨凡刚才的“诗”一模一样啊。
而且,这什么牙刷,刷牙刷的好干净啊!
离得最近的王福堂伸手就抢,也不顾杨凡刚刚用过,直接往嘴巴里一塞,也跟着不停的刷起牙来。
一边刷,这个铁憨憨还一边得意的呜呜叫:
“嗯,刷的好舒服,好干净!”
杨凡直接黑人问号脸,直接放弃了将世界上第一把牙刷抢回来的念头。
也就只有王福堂如此凶残的拿来就用,每次都让杨凡不得不甘拜下风。
几个老木匠看的心里痒痒,看他们那跃跃欲试的模样,似乎都在准备等王福堂刷完,然后再排队使用。
杨凡:……
呕~
这尼x是何等凶残的想法?
杨凡直接给这些庄户们跪了。
为了
避免以后发生如此凶残的一幕,杨凡直接严厉禁止:
“这牙刷必须不能与人共用,否则的话必然会有将疾病传递给其他人的可能。”
“谁要是敢用其他人的牙刷,直接扣一月个月俸。”
“病从口入,知道吗?”
众人顿时凛然,一个月的月俸!
太狠了吧?
要知道,太平庄的庄户可不是其他地方的庄户能比得,每个人每个月的月俸都在两百钱以上呢。
以长安城里如今的斗米六十钱的价格,每个人的月俸养活直接都没问题。
更何况,太平庄的庄户都是包吃住的。
只是,这么一来……
王福堂直接傻了,怎么用了下牙刷就罚了一个月的月俸啊?
其他人都面露同情的看着这个铁憨憨,全都将刚才心里那点子蠢蠢欲动的想法掐灭掉。
可王福堂不干了,一个月的月俸啊,少了这么多钱,他该怎么跟春燕儿交代啊?
这铁憨憨刚要争辩,“当啷”一下脑袋上就挨了一记脆的。
王福堂什么不满都给咽回肚子里去了,抱着脑壳上的大包“嗷呜嗷呜”的瞎叫唤。
打的虽疼,偏偏王福堂还没办法生气。
只见他老子王木匠正黑着脸站在他面前,劈头盖脸的大骂:
“你个没规矩的东西,庄主手里的东西也是你能抢的,还抢来就用,
一点规矩都没有。”
“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庄主待咱们宽厚,你就可以不守规矩了?”
“要我说,庄主这次罚的好!你这个月的月俸已经罚没了,再要用钱别来找你老子,自己想办法去。”
王福堂直接遭受二连击,人都傻了。
这下完蛋了啊,罚了月俸不说,还被老爹揍,还被断了零花钱。
他可是答应了李燕儿,这个月底休假的时候,要带她去长安城里看热闹,听十里楼的评书的啊。
现在,全完了。
其他的庄户全都嘻嘻哈哈的,看着王福堂倒霉。
有了第一支牙刷的成功范例在,大家伙再做第二支就简单了。
材料什么的都是之前准备好了的,杨凡为了筹集足够的猪鬃,还特意让庄里杀了一头最肥的大猪。
有足够的原料,又有众多娴熟的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