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购买演技需要多少黄金？”
“叮~检测到宿主的购买需求，初级演技——黄金十两！”
杨凡先把计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发现明显的漏洞。
只是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演技上的要求肯定要更高一些。
幸好有系统在，杨凡询问过后，再次狠心花费黄金十两，学会了初级演技。
一切，准备就绪。
雅间内，程处默等人面面相觑，看着神色严肃的杨凡，一个个心里都开始打鼓了。
程处默关系与杨凡最亲近，赶忙问道：
“杨兄弟，你……没事吧？”
杨凡被惊醒过来，还没搞清楚状况，莫名其妙的反问：
“我能有什么事？”
这下，程处默有些慌了，赶忙赔礼道歉：
“这个，杨兄弟，你别生气，这评书我们是仔细商讨过的，还回家征询过我父亲的意见。”
尉迟宝林也点头，附和道：
“嗯，我父亲也说过，这评书有益于扩展你的名望，总体而言对你利大于弊。”
“嗯嗯嗯~”
杨凡的心思根本没在什么评书上，这种事在后世根本不稀奇，他根本就没当回事。
可他这副敷衍的样子，却让四人更加不安，还以为杨凡真的不高兴了。
四人正待继续解释，此时的评书却已经接近尾声，冯文
昌的声音抑扬顿挫，充满着激情：
“……一桩无人知晓的惊马伤人致死案，就此完美结案。长安城内外，百姓齐声称赞，夸耀铁面推官刚正不阿，不畏强权……”
杨凡之前没听过这评书，也不知道冯文昌要在结尾处设置了多长时间的结语。
他敷衍的冲程处默几人点点头，正了正衣冠，推开门快速走向楼梯，直奔五楼的舞台。
雅间内，程处默四人都傻眼了。
尉迟宝林更是黑了脸，忍不住埋怨道：
“都说了这事先问过杨兄弟再说，你们非要给他打个突然袭击，现在好了！”
程处默是最想看杨凡出糗的，评书的事也是他最积极，这个时候也心慌了起来，懊恼不已的自责：
“唉，都怪我，我本以为杨兄弟会不介意的。”
牛师赞也感觉棘手，忙劝慰道：
“咱们还是先想想办法，该怎么向杨兄弟道歉吧。”
就在雅间内乱了套的时候，杨凡已经来到五楼的舞台后台。
许丰饶这些人倒是看到杨凡了，可杨凡板着脸的样子，实在是吓人，众人更无一人敢主动招呼。
这可不比以前，现在的杨凡可是铁面推官，能审阴阳、断生死的。
事情紧急，冯文昌的评书已经明显接近结束了，杨凡也懒得与人解释，
直接揭开幕布，大步走上舞台。
冯文昌还有两句话没收尾，眼睁睁的看着杨凡走到他面前时，脸都白了，话也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的：
“杨~杨，杨……”
本来就是说杨凡的评书，这时候居然被杨凡打上台来，而且看杨凡的脸色，十分严肃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很不高兴。
冯文昌可是在杨凡手里吃过大苦头，你让他如何不害怕？
台下的观众先是一静，紧跟着就哄笑声响成一片，好些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还开始故意挑拨起来：
“杨郎君，方才冯先生说的评书，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对啊，杨郎君，说说呗，你是如何与那美貌女鬼共赴巫山的？”
“杨郎君，那美貌女鬼的滋味如何，比不比得过平康坊里的小娘子？”
……
雅间内的程处默四人也傻眼了，秦怀道更是说出四人心里共同的念头：
“完蛋了，看来杨兄弟真的很生气，这都急眼了亲自上台砸场子了。”
就在他们担心杨凡会先打人，还是先掀桌子的时候，杨凡居然走到与冯文昌并列的地方不动了。
更让他们奇怪的是，杨凡的目光既不在冯文昌身上，也不再台下的食客那里，更不在他们这个雅间的方向。
杨凡，竟然直勾勾
的平视着前方。
前方？
那可是五楼外，半空中啊！
半空中，能有什么东西？
早春时节，天气黑的早，酉时末就已经黑漆漆的一片。
这个时代又没什么光污染，五楼外的半空中更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可杨凡的模样，分明是在看着什么东西。
全场的食客也都察觉到了不对劲：杨凡，到底在看什么？
站在杨凡身边的冯文昌，感受是最深的，偏偏他还刚刚说完一场“杨推官与美貌女鬼”的评书，你让他不往那方面想都不可能啊。
“咯咯咯~”
冯文昌吓的上下齿不停的打架，胆战心惊的问道：
“杨、杨、杨推官，你，你在看什么？”
“难道，难道……”
难道什么？
冯文昌已经不敢说出口了，颤抖的声音里已经夹杂着哭音。
楼下的食客们也是一阵骚动，人人都脸色大变，惊疑不定的看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