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亲自去请。”
冯文昌虽然糊涂,但此时报仇已经是他唯一的念头,赶紧跟了上去
。
可是,当三人来到精院门口,看清楚来人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子的时候,冯文昌顿时满脸失望,心里再次不满起来:
就凭这么个无权无势的老穷酸也能帮我报仇?
也不怪冯文昌会这么想,因为这个老穷酸他也认识,而且还十分熟悉。
刚来长安时,冯秋还打算让冯文昌拜这个名叫魏衍的老厌物为师,继续精研学问。
可那个时候冯文昌刚到长安,满脑子都是封侯拜相、建功立业、娇妻美妾、鲜衣怒马……
唯独就没有读书二字。
勉强去了两次魏衍家中读书,更是对家贫如洗还古板傲慢的魏衍轻蔑和鄙夷。
这么一个无权无势,只会之乎者也的老穷酸,冯文昌当然不抱任何希望,更不会给人留半点面子。
早已经忍无可忍的冯文昌怒气冲冲,无礼之极的质问道:
“叔父,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要弄死那个不知好歹的贱人,找这个老穷酸来有什么用?”
冯秋顿时大怒,这侄子实在是不可救药。
无礼,愚蠢,狂妄!
然而让冯秋没想到的是,一向孤傲的老友魏衍却没发火,反而风轻云淡的反问道:
“那依冯贤侄之意,该如何弄死你口中的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