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那几个肥皂钱？”
跟着芸娘子身后的几个云岫阁花魁，本来还有些不情不愿。
对于程处默他们这些人的德行，她们是知道的很清楚。
而且都知道，东家与程处默他们之间矛盾尖锐。
若不是老鸨软硬兼施，她们才不想来伺候“仇人”，容易被欺负不说，还有冤无处申，必须忍气吞声。
可一听杨凡与芸娘子的交谈，这几个花魁娘子顿时两眼放光，齐刷刷的盯着杨凡，哪里还顾得上花魁娘子的矜持？
“你就是做肥皂的杨郎君？”
“我知道你，你就是上次那个‘一弦一柱思华年’的杨郎君。”
“杨郎君，肥皂还有吗？奴家想买都买不到呢。”
杨凡刚要回答，却见对面程处默等人都是一副幽怨的样子，赶忙一指四人笑道：
“肥皂我只管做，销售却是这四位国家栋梁的差事。你们想要肥皂，找我却是找错人了。”
要不说，青楼里的姑娘就是现实呢？
几个花魁娘子立即丢开杨凡，生扑到程处默等人身上，莺莺燕燕软语相求：
“程公子，奴家没用肥皂洗澡，皮肤都不好了呢。”
“尉迟公子，你看看奴家的衣服，没有肥皂洗，怎么都洗不干净。”
“秦公子，咱们来行令好不好，你输了就送我一块肥皂就够了。”
……
杨凡被晾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疯狂的小娘子，苦笑着对偷笑的芸娘子摊手说道：
“看来，以后只要有肥皂，青楼可以随便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