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
沈浪缓缓摇了摇头,眉头轻轻皱起:
“我刚刚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他们并不是为我们而来。”
“不是为了我们来的?”江逸愣了愣,然后江逸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他想到了刚刚自己发现的银针,难道这些突厥士兵是为了燕摘月而来?
“在你睡过去之后,我本来也是想休息的。”
沈浪缓缓道:
“但我忽然察觉到了有人靠近了我们,速度很快,我甚至什么都没看到,只是隐约有那种感觉罢了。”
“本来,我是想试着追上去的。”沈浪叹了口气,“但我忽然察觉到了更多的脚步声,所以我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掠了过去。”
“之后,我就发现了徐染翁,还有他带领着的突厥士兵和青铜面具,他们似乎在冰窟里搜查着什么。”
沈浪眉头皱紧,回忆着:
“我悄悄接近他们,偷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似乎是有人盗走了洛邪天祝的什么东西,所以他们才一路追到这里。”
“盗走了洛邪天祝的什么东西……”江逸神色微动,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或许,是燕摘月盗走了洛邪天祝的什么东西,然后逃到了这冰窟之中。
途中,燕摘月遇到了那只雪狐,或许是那只雪狐被燕摘月所惊,逃窜了出来,燕摘月害不想让雪狐暴露自己的行踪,所以才弹出银针,伤到了那只雪狐。
之后,就是沈浪察觉到了燕摘月的行踪,只不过燕摘月的轻功实在惊人,沈浪根本就追不上燕摘月,而这个时候,追杀燕摘月
的突厥士兵也赶了过来,惊动了沈浪,所以沈浪才会离开。
至于那只雪狐,或许它本来就在江逸和沈浪不远处,被燕摘月惊动以后,它窜了出来,然后被燕摘月的银针伤到,昏在了江逸的脚边。
不过……
江逸皱起了眉。
燕摘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他为什么要盗走洛邪天祝的东西?盗走的又是什么东西?
而且——
江逸眉头皱的更紧。
他和燕摘月是朋友,他很了解燕摘月的轻功,如果燕摘月真的想走,谁能追的上他?只凭突厥士兵,怎么可能一路追燕摘月追到这里?
难道燕摘月受伤了?可茫茫天下,有几个人能伤的到燕摘月?
还是说,突厥士兵中,也有着擅长轻功的人,或者是擅长追踪的人,勉强跟上了燕摘月的脚步?
“徐染翁……”江逸忽然想起来刚刚沈浪说的名字,他喃喃念着这个名字,问,“这个徐染翁是谁?轻功很好?”
“徐染翁是洛邪天祝的手下,他的武功很高,轻功倒并不是特别突出。”
沈浪的脸色似乎有些凝重,他好像对这个徐染翁颇有些忌惮:
“他原本是大唐子民,不知道为什么,成为了洛邪天祝的手下,他在突厥江湖很有名,我在突厥境内游历的时候,经常能听到他化功手的名号。”
“化功手?”江逸似乎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他能化去别人的内力,为自己所用。”
沈浪低声解释道:
“徐染翁今年六十余岁,但他夺了太多太多人的内力,他的体内
,应该有着一百多年的内力。”
“我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们人太多,正在搜查冰窟的每一处角落,所以我才会躲在这里。”
一百多年的内力,连沈浪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就算徐染翁武功再高,难道能高的过哈桑?
要知道,当时在江南的时候,祁天臣,沈笑,薛一,醉梦死,金鸾儿,燕摘月,六人合力都不是哈桑的对手,但如果燕摘月真的想逃,哈桑根本伤不到燕摘月。
难道……徐染翁的身边另有高人?还是说此前发生过什么其他的事?
江逸思索着,但这个时候,沈浪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徐染翁的轻功的确不是特别显眼,但我记得,他们之中,似乎有一个人,没有任何的脚步声,轻功应该很不错。”
“谁?”江逸问道。
“不知道,带着面具,应该和之前那些青铜面具是同一类人。”
沈浪仔细回忆着:
“但他的面具,却是银色的,所以我才注意到了他。”
“银色?”江逸皱紧了眉。
忽然,他察觉到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正蹭着自己的脖子。
江逸转过脸,然后他就看到了先前那只雪白的狐狸正蹲坐在自己肩头,亲昵地蹭着自己。
“这是……”沈浪疑惑地看向江逸肩头的雪狐。
“偶然遇到的一只雪狐,很有灵性。”
江逸轻轻抚摸着雪狐:
“就是它带着我来到了这里,所以我才见到了你。”
雪狐似乎听懂了江逸的话,钻到江逸的怀里轻轻翻滚着,似乎很是
开心。
“那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江逸看向沈浪,“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绕过他们离开这里?”
沈浪轻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冰窟里,我知道的路径并不算多,想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