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地如何,到底还在咱们手心捏着,要紧的是靖江王府这些年的谍报。此次明面儿上是永定侯败于海匪之手,实际上怎么回事,咱们都心里有数。别人能装糊涂,咱们可不能。靖江的官员,军队大致是个什么配置。靖江当地有名望的士绅大贾都是些什么人,咱们得知道。”
五皇子还不至于自欺欺人,他道,“那明天我问一问父皇。”
谢莫如道,“咱们要去靖江王府的事,你也同陛下说一说吧,这是大事,不好不让陛下知道的。”
五皇子心下一惊,倒不是他媳妇让他把这事告诉他爹他不乐意,只是,跟他爹要靖江闽州两地谍报网的事与这事放一起说,明显是有加重此事份量必要他爹把谍报网交出来的意思了。思量再三,五皇子道,“那我就实说了。”
谢莫如笑,“原就是要殿下实说的。这世上,多有人喜欢自作聪明,非要把简单的事绕上一百八十个圈子,反令人生厌。倒不若直来直往,殿下与陛下至亲父子,有什么不能实说的?陛下一国之尊,若没些个手段,我倒不信了。只是,靖江王府非同寻常,若是易予,耽搁不到现在。咱们的目标既是靖江王府,这时候必要彼此坦白方好。”
媳妇实在会说话,五皇子的心灵受到宽慰,笑,“你说的是。”
五皇子还有件事,道,“我想着,请北岭先生帮我荐几个人。”
“这很是。”谢莫如笑,“让李九江与殿下同往如何?”
五皇子笑,“九江才干不凡,你该早将他荐给我。”
“彼时李九江尚非今日李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