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玄说完便站起身,拿起放在浴池旁边的衣服,然后就做出要穿衣便走的模样。
太后这时如何能容他离去?心中一急,一把将他抓住,脸色恳急,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却不知道如何措辞,毕竟这种情况她从未遇过,良久才从口中憋出了一句:
“……你莫走……”
刘子玄心中暗笑,嘴上却是依然如故:
“不知娘娘要在下留下,所为何事?”
太后心中大急,“小玄子……不,好郎君……今晚能否留下?……陪哀家……陪妾身一晚……”
说到这,太后已经是满脸羞红了。
刘子玄听太后对自己自称“妾身”,心中油然有了一股君临天下的快感,展颜一笑:
“原来娘娘是要在下……呵呵,在下当然求之不得,只是若要这样,那娘娘今晚便要一切听命于在下,不知娘娘可否接受?”
太后心中一喜,忙不迭答道:“……这是自然,臣妾今晚给好郎君……给好郎君伺寝,自然……自然一切唯……唯好郎君之命是从……”
刘子玄见太后羞不可遏的模样,心中大喜,但要让太后从此无条件听从自己,消除她的羞耻心却是当务之急。
一念及此,刘子玄眉开眼笑,转身走了回来,然后大咧咧地在浴池边沿一坐,然后对身在水中的太后说道:
“既然如此,那
就请娘娘表示表示吧!这样稍后才能让娘娘享受快乐!”
太后脸上又是一红,她虽然看到过教养嬷嬷手中图上的花招,却没有尝试过。
但是眼前的画面,是那样的诱惑,那样的迷人,也罢,今日都豁出去了,还在意那些细节干什么?
太后顺从地走了过来,然后…………
刘子玄一声不发地欣赏着太后的媚态,大为满足,想象的画面终于成真了!
太后瞧他一眼,害臊的一声娇呼,羞不自胜。
刘子玄哈哈一笑,说道:“娘娘真是丽质天生,瞧见你……的模样,便已急不可耐,不知待会行云布雨,会变成何等模样?”
如此直白的话语,是太后这辈子从未听闻过的,太后羞叱一声,伸手在刘子玄的身上轻打了一下。
刘子玄笑道:“娘娘,你再打的话,我可就要被吓得没了力气,这样今晚可就没得享用……”
太后似乎也怕有此结果,不敢再闹,便专心致志起来。
刘子玄发出满足的感叹,能让当今的太后娘娘如此,古往今来,又有哪个男人能有这样的艳福?这种感觉真是好到无以复加!
不过太后独孤倚罗手段确实不高明,而且还 有些羞耻,一段时间之后,她慢慢地习惯了那种感觉,羞耻之心也去了不少!
这种天分,让刘子玄更加坚定了将她收为自己
房中女人的决心!
一边享受着皇家级别的服务,刘子玄一边不停地引诱,以保持独孤倚罗心中的情致不会减退。
“娘娘,要想待会儿如在云端,现在就要先让我满意哦!知不知道?”
独孤倚罗茫然,不知刘子玄还要玩出什么花样。
刘子玄示意她挪挪身子,然后调整一番,便是一幅一枝梨花压海棠的画卷。
独孤倚罗哪曾想到人间还有这样的一种玩法?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只得唯刘子玄之命是从,刘子玄说一句,她便听一句。
但是很快的,那种氛围使得独孤倚罗开始投入这种新的套路当中。
“对,就是这样……”
刘子玄很享受,不断地发着命令。
若是别人闯进来,看见太后竟然被一个太监所掌控,按照他的指令不做出各种无法直视的动作,恐怕会吃惊地合不拢嘴,那真是太血脉喷张了……
随后的画面,当真是:
蜀锦地衣丝步障,屈曲回廊,静夜闲寻访。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
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过得一阵,太后独孤倚罗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晕红。
刘子玄见到她的千般媚态,也是俱随风去。
风消雨歇,独孤倚罗仍然紧紧地抱住刘子玄,仍然在回味方才的余
韵,忍不住在刘子玄的脖子上轻轻一吻,腻声低唤道:
“好郎君,你知不知道,我从未体验过如此感觉。”
刘子玄心神一荡,翻身而上,小声在耳边道:
“即是如此,不如梅开二度?”
独孤倚罗有些惊诧道:“这般快的么?”
“不许你这么说,男子怎么能说快呢?”刘子玄伸出手指,封住她的红唇。
刘子玄不有份说,独孤倚罗顿时惊嗔一声,杏眼圆瞪,不可思议当中,风云再起。
两人欢度许久,独孤倚罗再次飞升云霄,双手不知不觉用力,竟然划出几道血痕。
刘子玄也是用来过猛,无意中在雪白的肌肤当中留下几道痕迹。
如此一来,当真是乐极生悲,独孤倚罗捂着红唇惊道:
“坏了,好郎君,伤在这里,会被人说闲话的。”
刘子玄也有些后悔发力过猛,忽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