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是两回事,还需要加强主观能动性。
他明白,
这些人也需要激励!
“诸位兄弟,我张惟贤许下赏银,这一仗打完,每人五两银子,斩首一个五两,英国公张家人,说话从不打诳语,都好好干!”
张惟贤高亢的嗓门传出去很远,有钱能使磨推鬼!
要是坚持下来,再杀死几个敌人,家里两三年的花项都有了,很多人眼睛顿时冒出了光芒。
早这么说,他们就直接嗷嗷叫着冲出去了!
“战,战,战!”
后营的禁卫军大声呼喊着,他们面对“崩溃”的侧翼,非但没有胆怯,还充满了期望。
这就是禁卫军,这就是大周的脊梁!
正面战场,选锋军面对陷土营、藤甲兵和南陈正规军的轮番冲击,已经有些难以为继。
张惟贤明白,是时候开始他们真正的战斗了。
他接过手下的战旗,站在土堆上,大声挥舞着喊道:
“大周必胜!”
手下和亲卫队也高喊着:
“必胜!”
四周的禁卫军跟着大喊:
“必胜,必胜!”
张惟贤挥舞得更带劲了:
“必胜!”
禁卫军们扯着嗓子,宣泄着紧张情绪:
“必胜,必胜,必胜!”
随后,他一挥手,楼上的刘子玄见状,传令吹响号角。
嘟~~~嘟嘟~
嘟~~~嘟嘟~
嘟~~~嘟嘟~
一长两短,独特的号角声,覆盖在战场的每一个角落。
前方正在五人一个阵形搏杀的选锋军,听到号角声之后,没有半点迟疑,连忙使出各种手段,和敌军脱离接触。
后方的弓弩手们,瞬间将箭雨的密度增加一倍,方便他们撤退。
于是……
更加诡异的一面出现了……
大周军队正面战场,本
来是个势均力敌的场面,可周军竟然不攻自破,撒丫子开始往回跑。
为了逃得快,防止南陈军追赶,他们还将各种兵刃倒插在地,迟滞进攻。
突如其来的变化,正在洋洋得意的贺达岳蒙了。本以为自己的侧翼会成为踏上城头的第一人,现在看来,正面也一样?
任蛮奴也是如此,面对这场面,他也傻眼了。
“将军,对方会不会有诈,咱们是不是停一停?”
“撤什么,他们肯定是害怕被拦腰斩断,怂了!”
“周军都是些渣渣,不会有什么算计的,现在一鼓作气,直接攻城!”
手下们说什么的都有,乱糟糟的不像话。
对方有诈,鸣金收兵?
那万一他们只是溃败,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
不管不顾,蒙头进攻?
万一敌人真有点什么,那损失会比现在大很多。
可……
两相比较之下,任蛮奴快速得出结果。就算是继续进攻,损失的不过是陷土营和藤甲兵,顶多损失一点南陈正规军,不会伤筋动骨。
用那点损失,换取攻下夷陵城,值了!
贪念和欲望,阻断了任蛮奴决策的思路。
“将军,等等再看吧,咱们兵力占优,不急于一时……”
行军掌书记再次劝解着,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住口,士气可鼓不可断,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你不懂?”
任蛮奴怒斥了一番,回头道:“擂鼓助威,给我拿下夷陵城!”
鼓声昂扬,南陈兵马打了鸡血一样,努力拆掉脚下的障碍,猛烈攻击。
他们没有注意到,周军撤退的路线很有章法,并不是一味地乱跑,而是沿着特定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