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风花雪月(2 / 6)

,谩骂,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会痛苦的活着,跟过街老鼠一样,一辈子见不得光,不对,你们没一辈子,等着吧。”

门被踢开,聂文远进来时,刚好听到陈飞的那番话。

除了黄单,这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那番话的大部分都没问题,唯独后面那一句“你们没一辈子”,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用力刺进了男人的心口,整个刺穿了,只留下一个刀柄。

愤怒远远没有惊惧不安来的强烈。

陈飞笑的得意,他准备了一大堆的咒骂,打算好好跟他的弟弟说上一说,这会儿突然传来门撞上墙壁的响动,后背的汗毛都在一瞬间全部竖了起来。

有风吹进厕所里,混杂着淡淡的烟味,在那里面,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

黄单把视线移过去,眼前只晃过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的视野恢复,陈飞已经被提起来丢到墙上,又无力的滑落在地,口中吐出一滩血,抽搐了两下就昏死过去。

厕所里响起肉||体被皮鞋踢踹的声响,血腥味越来越浓。

黄单呆住了,疼痛感在这一刻被麻木,他的双眼睁大,忘了怎么呼吸。

一滴温热的液体溅到黄单眼睛上面,他回过神来,伸手一抹,指尖多了点血红,在他微微放大的瞳孔里,男人低着头站在一地的血迹中间,喘息着,愤怒着,狰狞着,嗜血残暴,像个魔鬼,哪里还有什么正气。

厕所里死寂一片。

黄单撑着手从地上起来,衣服裤子都湿了,也很脏,他没心思在意,只是轻喘几声,拿衣袖去抹脸上的水迹,碰到了几处伤口,疼的抽一口气。

压抑的抽气声在寂静的厕所里被放大数倍,聂文远半阖的眼帘动了动,那里面的血色慢慢褪去,他往青年所站的位置迈了一步。

黄单后退一步。

聂文远的眉头皱了皱,他伸出一只手,“过来。”

黄单没动。

聂文远的眉头死死皱在一起,他站在原地,口中重复了那两个字,连着青年的名字一起喊的,“小于,过来。”

黄单还是没动,他看看男人的裤子,上面沾了很多血迹,皮鞋上更多,“你杀人了。”

这几个字的意思很直白,却仿佛被浸泡在一大桶的鲜血里面,无声无息散发出的味儿令人作呕,又头皮发麻。

聂文远浓黑的眉毛动了一下,“没死。”

黄单听到自己松口气的声音,他迎上男人投来的目光,跟平常一样,并无区别,好像前一刻的血腥暴力跟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聂文远这回不等青年靠近,他阔步过去,俯视着眼前这张清秀稚嫩的脸,“很疼吧?”

黄单说不是很疼了,他闻到男人身上的血腥味,眉心蹙的很紧。

聂文远捏住青年的脸,逼迫他抬起头,把自己眼里的怒意给他看,“冲动,不自量力,愚蠢,这些不是现在的你会有的,告诉舅舅,为什么要这么做?”

黄单垂下眼皮,那么做,一方面是看陈飞不顺眼,一方面是想刺激他,让他失控。

只有陈飞失控了,才能被人控制,黄单也能让他跟着自己的思绪走。

聂文远似乎不担心青年亲眼目睹了刚才那一幕过后,会对他心存怨恨,他担心的是别的,“不要怕。”

黄单看一眼地上的陈飞,眼角就跟着跳,他没有多看,拉着男人离开了厕所。

出来后,鼻端的血腥味不见了,黄单的脚步才慢下来,他靠着墙壁喘息,额头出了很多汗,球衣里面也湿答答的,贴着前胸后背。

寒气钻进衣领,顺着脖子一路下滑,黄单打了个抖,身上起了一层小颗粒,他避开男人伸过来的手,缓缓蹲到地上,眼神有些失焦。

“你去把裤子跟鞋换了,我看着反胃。”

黄单面前沾满血污的鞋子转了个方向,脚步声渐渐模糊,又渐渐清晰,头顶是男人低沉的声音,“跟我回家。”

他看看男人脚上那双干净的皮鞋,视线往上,裤子也是干净的,闻不到一点血的气味,也没有一滴血迹。

聂文远伸出一只手。

黄单把那只手抓住,被一股力道带着站了起来,他的手被握着,手指被分开了,挤进来另外五根手指,跟他的进扣在一起。

聂文远忽然说,“我们不但会有这辈子,还会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黄单点点头,“嗯。”

一进家门,聂文远就把黄单压在墙上,避开他嘴角的青紫亲上去,亲的他喘不过来气以后,就去脱掉他的外套,撩起了他的毛衣跟秋衣,在他的身上流下了一个很深的印记,出了血。

黄单疼的厉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浑身上下哪儿都疼,后来再发生了什么,他记不清了,只记得两条腿火辣辣的疼,快烧着了,再往后就是自己被男人抱到腿上,圈在怀里哄,还唱歌,隐隐约约听出了《十年》的旋律。

那时候黄单的意识在挣扎着,他想阻止的,想说自己不喜欢听那首歌,却反而沉沉的睡去。

黄单醒来已经是深夜了,他睡了挺长时间,很累,因为他做了一个梦,噩梦。

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换过了,黄单就没再去管那些伤,风把药水味卷到他的鼻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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