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瞒着人,所以还不能光明正大的叫水,只是拿布简单擦了下,碍于柳拂音确实累得不成样子,男人还帮她穿好了衣裳。
“出去了知道该怎么说吧?”
“妾知道,妾只是来同殿下说父亲的事。”柳拂音此刻眼眶通红,倒还真像被人骂哭了般。
“行了,出去吧!”太子对于柳拂音的识趣还是非常满意的,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毕竟这东宫是他的地盘,可宠幸一个明媒正娶的良娣却和偷情似的。
不过到底念在应了绾绾要考察柳氏一段时间,也不想让她伤心,而这“偷情”也别有一番滋味,倒也没再说什么。
这正院发生的事,身为太子妃的陈绾君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从柳拂音何时进了书房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过她倒不认为两个人会发生什么,毕竟这大白天的,且太子一回来神色就不对,她也就没多想,只是疑惑:“怎么回事?”
“娘娘,您是不知道,那柳良娣的爹简直就是个蠢的,他居然在朝堂上公然和太子殿下作对!奴婢听底下那些人说,他是觉得殿下对柳良娣不满才生了怨气的!”迎春打听到消息回来,说出口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迎冬皱眉:“可是这样不是会让殿下对柳家女越来越不满吗?咱们殿下可不是个愿意低头妥协的!”
“可不是嘛!所以说这柳良娣蠢,她爹也蠢,一家子蠢货还妄想和我们娘娘争!”
陈绾君笑着摇了摇头,显然也是认可迎春的话。
唯有孙嬷嬷纠结着开口:“这话还是少说,要是被人抓了把柄就不好了,柳侍中毕竟是天子亲信,说不得殿下会给几分颜面呢!”
到底柳良娣是太子正儿八经娶进门上了皇家玉碟的良娣,这些话总归不太好,只是陈绾君打心底厌恶这个柳氏,所以不曾管底下人说什么。
“你说起这个我就更新笑了,什么颜面,听说殿下在书房里训斥柳良娣,出来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脸色苍白的厉害,估摸着跪久了身子都有些不稳当了,”迎春打听消息这方面她是一手,所以说起这些来是颇为得意。
听到这话,陈绾君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听到说柳良娣已经回了院子,又瞬间放心了,“你去本宫的库房里挑几个我不常戴的簪子,拿过去慰问柳良娣。”
“这些东西给她做什么!”迎春不满的嘟囔一句,但收到陈绾君不满的目光,还是闭了嘴乖乖做事。
这出去没一会儿迎春就高高兴兴的回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自个儿遇到什么大喜事了似的:“娘娘!您是不知道,奴婢去的时候那柳良娣正在上药,当真是惨兮兮的膝盖都泛血丝呢,就这样的还和娘娘您抢人呢,当真是不自量力!”
迎春是自小跟着陈绾君长大的,陈绾君这个人就不是个好欺负的,连带着她院里的人都厉害的很,就没受过气,这会儿看到柳拂音不好,可不就替主子高兴呗。
陈绾君和太子那方面一般比较规矩,都是依据传统来的,听见这话也只是笑笑没有多想。
傍晚,太子和往常一样来了关雎殿陪陈绾君用晚膳,自然也歇了下来。
不过两人倒没做什么,陈绾君也没有多问,毕竟前些日子太子和嗑了药似的把她折腾狠了,她真是有些怕了。
东宫的日子和从前没什么区别,只是太子近日公务繁忙,经常忙到直接在书房睡下,但只要有空,还是会去太子妃院里。
至于进门没多久的柳良娣,若不是她隔三差五的来给太子妃请安,怕是奴才们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
可实际上,太子待前殿书房的那段时间,总是有各种理由喊她过去的,毕竟太子和柳侍中在朝堂上不和的戏码还在继续,他在老的面前受了气,回来肯定要找小的训斥一番。
太子处理事情时又不让下面的人靠近,因此除了贴身太监田忠顺,倒没有人发现什么不对,甚至连陈绾君都以为太子厌死柳拂音了,还装模作样安抚过几句。
“殿下安。”
柳拂音行了个礼,磨磨蹭蹭的站在门边上这步子就没有动的意思。
太子这几天找她越来越频繁了,不过倒也正常,毕竟有那香的影响,越是沉沦越是受影响,再加上原主无论外在内里都是绝色,她还有技巧,这可不就上瘾了嘛。
“过来。”
看见人,太子直接勾了勾手。
现在为了方便他办事,书房里除了固定的打扫时间,奴才们都是不许靠近的。
柳拂音不情不愿的挪着步子,就这么点距离硬是磨蹭了半刻钟。
原本还描摹着花园景观的太子停了笔,直接将人拉到了怀里:“怎么这般慢?孤快要想死你了。”
捞到怀里男人就上下其手的捏了几把,手感颇好,索性将头都埋在前面了。
见人半天不说话,太子这才注意到她有些委屈的表情。
“怎么了?”
柳拂音捏着帕子,似隐忍的咬着唇,瞪得大大的眸子中含着层泪:“殿下可是在玩弄妾?”
一听这话太子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孤同你说过的,你现在还在考察期,明面上的侍寝还要等些天,起码要过上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