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人之一,哪有那么大的权力说让你见主子就见主子,别说你了,我都好久没有见过主子了,他总是天南地北到处去找自己夫人,根本没有定所。”
“第二,我要是把这些交易全都说出来不是坏了规矩,以后谁还敢跟我合作。”
宋稚嘴角抽了抽,她记得前不久说出‘强者,不会被任何规则束缚’的也是她吧。
这才多大会儿,就变啦?
这姑娘似乎也想起了自己那会儿的豪言壮语,她干咳一声,“强者也要审时度势权衡利弊不是。”
宋稚摸出怀里的匕首拿在手里把玩,“那就是没得谈了?”
这姑娘看到匕首的一瞬间,当即认怂正义道:“生死面前,规则都是屁,被生死裹挟时,弱者为大,您别急,容我慢慢道来。”
“那个慕远之啊,挺变态的,他其实半个月前就和我们联系上了,非让我等在你大喜之日再来动手,说是你这辈子只能做他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