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切不可相信此人胡说!”
“他就是在狡辩,他就是一个杀人犯!”
国渊的手指就差指到他的鼻子上了,实在是太可恶了,前两天主公不在的时候,他根本就肆无忌惮。
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表现得这么地彬彬有礼,一切都是在游戏。
就连那些在围观的群众们,都是纷纷地指责田敬。
有不少的人前两天都来看过审讯,他们对于当时的情况是一清二楚。
如果主母有需要,他们愿意站出来作证。
只不过,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站出来作证,就被江辰给打断了。
“吾知道你们苗族!”
“贵黔一带是不是,我不但知道你们有抢亲的规矩!”
“还知道你们那里有芦笙节,还有苗年,对不对?”
江辰微笑地说道。
“主公何以得知?”
“我们那边山高林密,几乎很少与世沟通!”
“外面的人都把我们当作蛮子了!”
田敬听到江辰的话,他也是愣了一下。
江辰微微一笑。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在他那个网络信息爆炸的年代,任何的东西都不是秘密。
像他这样以前经常刷着某音小视频的人,任何地方的什么节日,他都是了如指掌,有不少他还亲自地参与
过。
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在这里碰到的这个嫌疑犯,竟然还是从大山里出来的,也不知道他是经历了什么样的心里历程。
才会变得这么地残忍。
“如果吾没有猜错的话,你家里曾经也出现过变故吧?”
“你母亲,肯定是在你很小的时候离开了你,跟着别人男人跑了,所以,你特别是恨那些水性扬花的漂亮女人?”
“对吗?”
江辰的话,让田敬听了心里一跳。
他的心里闪过了一丝恐惧,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心里那么重要的秘密,江辰竟然能够一眼就看出来。
莫非,他还真的能够看穿人的心事?
如果真的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无处可逃了?
“主公说笑了!”
“这样的人,不要说学生,就是天下所有的人都痛恨吧!”
“毕竟,她们不忠于夫君,不忠于家庭!”
“在我们那里,这样的人要是抓到,肯定要浸猪笼的!”
田敬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你母亲,肯定也被你给浸猪笼了吧!”
江辰微笑地年着田敬。
“大人说笑了,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杀人?”
“而且学生的家事,主公怎么断定是
正确的?”
“不亲自确认就妄自地揣测定罪,也不是你们的办案手法吧!”
田敬感觉到内心颤抖了一下。
他尽量地克制住内心的控制,眼睛尽可能地将恐惧排除在外。
尽量不让江辰看出来,他其实是在心虚。
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绽,才会让江辰一下就猜出了他曾经犯下的罪,其实江辰猜得根本没有错。
在他努力读书,出来游学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了那个自己母亲所在的小镇,找到了跟着别人私奔的母亲。
以思念为名,把她骗到了河边,然后直接把她打晕,扔进了猪笼里面。
然后直接在那里看着她被活活地溺死,然后才飘然地远去。
他在恨,恨那些变心的,水性扬花的女人。
如果不是母亲水性扬花跟着别人跑了,做了别人的小妾,
那他的童年生活,也不会留下那么多的阴影。
父亲失去了母亲,整天都知道借酒浇愁。
家里的农活基本上不怎么干,家务从小都是他在干,
而且他还动不动就要被父亲给毒打一顿,
因为,他是母亲生下来的。
所以田敬特别地恨,如果母亲没有走,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厄运也不会降到他
的身上,也不会被毒打。
也不会给他的童年留下了极其深刻的阴影,导致他的心里已经扭曲变态。
他之所以努力读书的重要原因,就是想要把那个让他童年受尽折磨的女人给杀死,让她知道,背叛会是什么下场。
在杀完了人之后,内心的恶魔完全就被他给放了出来,紧接着就是后面一系列的连环杀人案件的发生。
“你说得对,推测就是推测,没有证据也是不行的!”
“你是一个书生,以后可能会成为国家的栋梁,考虑到你也不是有意地把那女人给掳走,吾觉得有情可原!”
江辰微笑地看着田敬。
“有情可原?”
听到江辰的话,所有的人听了都是一脸懵逼。
不是来审判田敬的吗,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了有情可原。
“主公,不能放了他,无论如何,他都已经违反了汉中的法律!”
“掳了人,如果都能够放了他,那以后汉中的法律,还要如何服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