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狡辩了!”
“你知道你们最大的破绽是什么吗?”
“这个案子,看似没有头绪,其实你们早已经暴露了!”
江辰冷冷地说道。
“主公,小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小的惶恐!”
“真的不敢做出抢劫钱庄的事情来啊!”
李老六害怕得身体在那里直哆嗦,百姓们也是愣愣地看着,心里面有些不是滋味,他们很同情李老六。
但是,他们又不能够质疑主公,毕竟,主公从来都没有出过错!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恐怕这一次是主公打眼了!
“李老六,你不要把吾当傻子看,吾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你的言语所打动!”
“如果吾没有猜错的话,在案发前的一个月里,你们的活动是极其有规律的吧!”
“是不是每天都早早地就收工在案边卖鱼?”
“按照你们这个职业,不应该如此有规律吧,不应该是鱼满舱时再回航?”
“百姓们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难道会不知道你们的异常?”
江辰看着李老六,眼神中满都是不屑和寒冷,让李老六看得直哆嗦。
他不敢怎么与江辰对视,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暴露了。
“主公这么一说,俺倒是想起来了,他们确实是如此!”
“每天下午都收舱较早,都会在码头上停靠!”
“而且奇怪的是,每天都是如此,只是有不同的人在码头停靠而已!”
“以前这种事情那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
“确实是有些反常,以前,很少碰到这种情况!”
“”
听到江辰的话,百姓们开始议论了起来,他们天天会去买这些人的鱼,因为味道好,纯野生的,价格也不贵。
因此,对于他们的作息时间,非常地有印象。
特别是那些买过鱼的人,立刻就想起来,跟江辰判断的一致。
“主公,小的冤枉啊!”
“我们打渔的,一般都是打得差不多了就要上岸,要不然鱼就要臭!”
“那段时间不是小的一个人在卖,偶尔小的老会上岸,那些买鱼的百姓都可替吾作证的,请主公明辨!”
李老六连忙解释道。
这种事情,是公开的秘密,想要隐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确实是这样,李老六也没有天天在那里!”
“只是偶尔几天才会出现一次,这应该是偶然的情况!”
“对,俺喜欢吃鱼,可以为他作证!
”
“”
李老六的话,也是引起了不少百姓的共鸣,大家都知道,这些人都是公众人物,每天都要与无数的渔民在一起做生意。
如果江辰光凭这一点就判断李老六作案,那实在是有些太牵强了。
“如果吾没有猜错的话!”
“你们肯定是把所有打的鱼,合并到一条渔船上,然后在固定的时间上岸!”
“好观察我们钱庄他们的运钞时间和规律吧!”
“钱庄正好开在曲江边上的江滨大道上,你们只要在岸边卖鱼的时候,就可以进行观察,规划好路线,然后对目标进行抢劫。”
“吾说的对否?”
江辰步步紧逼,就像是一把刀一样,一步一步地架在李老六的脖子上,不给他丝毫的遄息之机。
“主公,小的,小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们都是打鱼的,大家都是各自为生活所奔波,怎么会这样做?”
“大人不要吓唬小的!”
李老六听到江辰的话,内心一阵颤抖。
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深深的恐惧,如果不是因为趴在地上,可能都露馅了,幸好他的反应及时,直接磕头求饶,表现得很冤枉的样子。
“既然你想要硬扛
到底,那就不要怪吾不给你机会!”
“在场的百姓,有谁可以想想,那段时间,这些卖鱼的,是不是有些反常!”
“他们在卖鱼的时候是不是会经常走神,目光会经常看向钱庄的方向!”
“大家知道的,出来说说!”
江辰也没有理睬李老六,而是把机会留给了在场的百姓。
他们都是最好的目击证人,他就不相信,当时会没有人注意到这些人的反常之处,只要谎言一戳破,漏洞到处都是。
“主公!鹅想起来了,有一次,沃去卖鱼!”
“有一个卖鱼的,好像是陈二狗的,他都不给老子称鱼!”
“沃说你弄啥子嘛,他当时气愤的直接就把鱼送给沃了,沃当时还很高兴!”
“现在看来,完全就是太可疑了!”
一个百姓突然举起手来,控诉着陈二狗的反常之处。
“主公,俺也想起来,是非常地反常!”
“那个卖鱼的,以前都是生怕少一点称,斤斤计较!”
“那段时间,经常给俺们让利,似乎就想要把俺们赶快赶走的样子!”
“那焦急的样子,连称鱼都不专注,目光老是往钱庄瞄,当时俺问过他,他还说,要是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