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俺也听说过,王员外死得真惨,被人连捅几刀,惨遭不幸!”
“对,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仇家!”
“那肯定是生意上的仇敌,听说王员外的万贯家财,有不少都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肯定是被报复了!”
“极有这样的可能,但是也找不到王老爷的仇人,因为之前王老爷是在中山那边做生意,被汉中的政策吸引搬迁而来的!”
“是啊,这有些棘手,总不可能派人去曹操那里查吧?”
“确实啊,这个案子肯定是个无头案,根本就没有办法破案!”
“”
听到国渊的叙述,百姓们的记忆也是被勾了起来。
大家都在议论着这个案子,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主公第一个要审这么难的案子,这不是纯粹给自己找麻烦?
“把当时的目击证人带上来吧!”
“吾要亲自问问他们!”
江辰听完叙述,点了点头,命令道。
“把嫌疑犯带上来!”
王秀挥了挥手,他下面的那些捕快们,立刻就把人给带上来了,江辰仔细一看,立刻就印证了他内心的猜测。
王少爷叫做王四从,在他的身边有一个生得是极
其娇楣的少婦,特别是她的那对桃花眼,极其地勾人。
“拜见主公!”
两个人并肩走来,那真的像是郎才女貌,如果不是刚刚的介绍,大家都以为这是两口子。而不是母子。
这个少婦是王老爷的续弦,为了宠幸她,王老爷甚至把所有的女人都卖掉了,确实,卖掉了,在来汉中前,把他的其余夫人都卖掉了。
现在只宠幸柳妖儿一个人。
“嗯,甚好!”
“你们两个可认罪,认罪的话,可以死得痛快一些!”
“免受皮肉之苦!”
江辰的话,让整个现场的空气一滞,所有的人都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江辰,怎么能够这样审案?
就这水平,怎么审案?
没有任何的依据,就让人家认罪,难道这是要屈打成招?
江辰的这种审案的方式,让那些本来想要想办法捣乱的人,差点都笑出尿来,看来,不需要他们动手。
江辰自己就能够在这里把脸给丢尽,还以为他有什么本事呢,搞得这么大的阵仗。
这不,没有能力装逼就叫做傻带,有能力装逼才叫牛逼啊。
江辰显然不明白这一点,不知道自己的深浅,还以为自己是神探呢,这不
,这才第一句话,就把自己脸丢尽了。
“主公,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旁边的国渊听到,也是轻声地提醒着江辰。
如果江辰真的是这样审案,那就太丢人了,之前江辰能够这么快破案,难道凭的是运气,还是剑走偏锋?
“主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天下人都知道,我们是无辜的,而且死的是本少爷的父亲,难道本少爷有理由谋杀自己的父亲?”
“本少爷又不傻!”
听到江辰的话,本来还有些紧张的王春少爷有些嗤之以鼻,对于江辰仅有的一点害怕也已经荡然无存。
这样的饭桶,还想要审判他,这简直就是笑话。
他觉得,自己可以利用鱼论的优秀,直接把江辰给弄得灰头土脸。
“大人,小女子冤枉啊!”
“小女子根本就没有杀老爷,可怜那凶徒,竟然在小女子的面前把老爷给杀了,要不是少爷来得早,小女子也遭遇不幸了!”
那个柳妖儿一听,也是立刻辩解,在那里泣不成声。
哭得那叫一个惨,让周围的百姓们听了,都感觉到她是真的冤枉,本来都已经受到了惊吓,竟然还被认定为有罪,主公太草率了
。
不少的人都不解,为什么主公会如此地武断,难道办案不讲证据?
“没有证据,吾怎么会抓你们?”
“看来你们两个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非得吾把你们的丑事说出来,你们才死心?”
江辰的目光变得冷厉,看得那本来哭得正欢的柳妖儿吓得内心一个激灵,立刻低下头去,假装在那里擦眼泪。
“主公,不要以为你是主公就可以指鹿为马!”
“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那王春明显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觉得,江辰根本就不可能发现任何的证据,也不可能定他们的罪。
“既然如此,那吾就来说说,你们是怎么犯案的吧!”
“如果吾没有猜错的话,那天晚上,王老爷正好访友外出,本来是打算要秉烛夜谈的,但是,因为他的老友有事,就提前结束了酒宴。”
“王老爷提前回来的事情,正好看到了非常刺激的一幕,他的唯一的好夫人,正在和他的好儿子赤裸裸地躺在一起”
“王老爷恼羞成怒之下,本想要高喊了出声,叫人把你们捉了官办,但是你怕事情败露,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王老爷,吾说得
没错吧!”
江辰一边叙述着,一边走向了王春和柳妖儿,江辰已经能够明显地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