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抬起来!”
巧怡行礼起身之后,刁玲打量着她命令道。
待巧怡抬起头后,刁玲又接着讽刺道。
“的确是长着一副男人喜欢的皮囊!”
然后又对巧怡道:“听说你父亲是西蒙第一谋士,一生忠君爱国,可曾想到,他自己的女儿会和我北武朝的侯爷勾搭!
你说,你父亲在天之灵,会瞑目吗?”刁玲冷笑地问道。
这下,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敢出声的。
谁都知道,这是陛下在特意打压这个巧怡。
虾仁猪心,才是最可怕的。
“多谢陛下关心,我选择跟随侯爷,那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后悔的决定!
陛下您银发长丝,可是因为此等小事牵挂所累,在我们西蒙国可有一偏方,可令白发复乌。但此偏方,对心肠歹毒之人无效,不知陛下可想一试?”
巧怡
当即进行反击!
不单是反击,并且还是重击。
场面顿时死寂一般沉静,所有的人都看向刁玲。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巧怡的小姑娘,竟然会如此不知死活,当面嘲讽陛下!
她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见棺材不掉泪!
陛下虽说是女人,但镇杀朝臣时,未曾手软过。
“这小妮子是疯了吗?竟然敢惹怒陛下,这次,就算是侯爷想护着她,也护不了了!”
苏明、杨阎等人看着巧怡,露出同情的表情。
在他们心里,巧怡只不过是个黄毛丫头,逞一时口舌之快!
论身份,你还没有成为西蒙国的新国主,身份低微!
论手段,你更是井底之蛙,被陛下玩死,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朝臣看向即将发火的刁玲,又同时对这个巧怡起了一定的怜悯之心。
你
说你一个好好的女娃娃,服个软,保住命不好吗?非要惹咱们的陛下!
“好,很好!”
刁玲强压下内心的怒火,笑道。
“巧怡是嘛?
你的确有成为西蒙新国主的潜质,但在这之前,你必须要给朕交代清楚,西蒙大汗,是不是你杀的?”
刁玲也不想含糊,直接抛出王炸。
你不是想当西蒙的新国主吗?
这么着急杀了老的,就想上位?
看你当着满朝文武,是怎么圆回来?
“是,为报父仇而已!”
巧怡干净利落地回答,并且言简意赅。
“好一个为父报仇,可你知不知道,你父亲,西蒙第一谋士的一生之敌是谁?
据朕所知,你父亲的一生之敌,恐怕是咱们北武朝的战神,林侯爷吧!”
“怎么?你能杀了西蒙大汗,难道就不想杀了林侯爷,完
成你父亲的遗愿?”
面对着台下的林侯爷,和站着的巧怡。
刁玲还不客气的挑破!
甚至将巧怡和林侯爷的关系给对立起来。
西蒙第一谋士,董武,确实视林墨为一生之敌,曾经多次败于林侯爷之手,甚至因羞愤归隐山林!
这个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巧怡姑娘,你未经朕的允许,私自裁决西蒙大汗,这是死罪!”
刁玲的目光一下子凌厉起来。
刚才她还跟你这个小姑娘开开玩笑。
但是她现在不想装了,她摊牌了!
她是北武朝的王!,这里是她的地盘。
她想弄死谁就弄死谁,你t的敢在她面前装叉?
“是啊,这私自杀害西蒙大汗,不把咱们陛下放在眼里,这种行为不能纵容,不然陛下的天威何存?”
众臣们一看刁玲发怒,纷纷选择站
位刁玲。
他们是北武朝的朝臣,这巧怡虽说长得花容月貌,但也太不知趣了,竟然忤逆圣上!
而林侯爷坐在下面,依然稳如泰山,好像刚才发生的这些好戏,完全不关他的事。
他就一旁观者,吃瓜群众!
“好人啊,给她的颜色瞧瞧!”
随着刁玲一声令下,魏公公尖着嗓子道:“上刑具,铁烙梅花!”
所谓铁烙梅花,是北武朝对女子所用的常规刑具。
就是用烧红的铁,分别在女子的脸、胸、腿,三处地方烙上梅花印记。
别这铁烙不大,只有拇指大小,梅花印记也算别致。
但一旦烙上这三处地方的印记,那此女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知道,这是作奸犯科过的罪犯。
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人白眼!
如果是未婚,那一辈子,都别想有男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