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瘸一拐的洪宾回到城内,马上命人关闭城门。
“通知所有士兵,马上到北城门支援,西城门只留五千兵马。”
“报!”此时,从北门来的士兵气喘吁吁报告洪宾。
“洪帅,不好了,大批西蒙军攻向北城门,我要快守不住了!”
洪帅一听,顿时两眼发黑,差点站不住。
手下见此情形,赶紧扶住他。
“洪帅,我们快撤吧!”洪帅的部将看到洪宾体力不支,心疼地劝道。
“对啊,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咱们现在过去,也是送死!”
“还没战,就先言退,谁要是敢乱说话,我就砍了他!”
洪宾大怒。
西辖关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多年经营,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毁于一旦!
他手里捏紧大刀,喊道:“快去请林副帅,不怕死的,随我马上到北门去!”
洪宾纵使受了伤,仍旧气势如虹。
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在战场上,决不言退。
其实谁都能预料到北门告急,那小兵跑过来之际,北门十有八九已经被攻破了。
西蒙军五万大军,一下子压过北门那边,而北门只有区区几千兵力,相差于十倍。
若是猛攻,几个时辰的时
间,已经足够了。
洪宾的老部下郭林跪下来,抱住洪宾的大腿。
“洪帅,我随你征战多年,荣辱得失早已看透,按如今的形势,我们要尽快撤退,保存好有生力量,才能东山再起啊!”
郭林是和老张同一批年纪,只不过一个谋士,一个是老将。
郭林在军中自然也有些威望。
众将士也其其下跪。
“洪帅,事已至此,咱们还是撤退吧!”
他们不是怕死,而是觉得如今冲过去,已经毫无意义了。
北门一破,西蒙军便会鱼贯而入,他们就算冲过去,也于事无补。
洪帅见他们跪下来,气得心脏病都快发作了。
“我洪宾只能战死,不能怯战!
你们怕死的都滚开,我一个人去!”
洪宾说说着便打算大步向前走。
谁知道他的脚本来就受伤,郭林又抱住他,根本走不动。
“洪帅,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松手,决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洪宾这种状态,还怎么上城墙指挥战斗,要是有一支暗箭来,躲避不及,都会挂掉。
“你们是想害死我吗?”
洪宾更是气急败坏,他觉得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就不能丢了西辖关。
但郭林和众将士可不这
么认为,洪宾连腿脚都不便,还怎么上阵指挥作战。
“洪帅,我们一起撤吧,整个北武朝,还需要你的拯救,保存实力啊!“
郭林抱紧他的大腿,哭腔着道。
“放开我,不是还有林副帅呢?你们快去,让他先撤,我是败了,但北武朝的未来,不能没有他!”
洪宾这时想起来,如果城破,那林墨必须活着,带领着剩下的兵马,以图东山再起,重夺回西辖关。
他是败了,他认!
但他觉得林墨还没有出手,要是林墨出手,会比他做得更好,起码不是现在的局面。
“洪帅,你怎么还惦记着别人,快走吧。”
郭林等人企图把洪宾抬起来,抬着他离开。
这时,轰隆!
一声巨响从北门那边传传过来。
“洪帅,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郭林等人以为是北门城破了。
紧接着,有听到几声轰隆!
轰隆!轰隆!轰隆!
爆炸声响起,洪宾的心也在碎。
他从没听过这么猛地声音。
虽然这里距离北门不算近,但声音却能听得如此清晰,甚至震撼。
他的心彻底凉了!
“完了,西辖关,我的西辖关!”
洪宾气急攻心,两眼发黑,再也睁不开
,便晕了过去。
“来人,快帮帮我抬走洪帅,吩咐四门的士兵,全面撤退!”
郭林见洪宾成了这样,他只好“临危受命”,承担起暂时指挥的作用。
没办法,那些平常时纸上谈兵的纨绔子弟,早已不见了踪影,毕竟如果西辖关被攻破,他们离开西辖关最好,这样,起码罪责不会那么大。
而林墨这边,在黑穆儿怀疑他是冒牌货的时候点燃了火雷。
朝着他脸上扔了一颗!
黑穆儿气势磅礴地冲到北门前,一个什么鬼东西掉落在自己跟前,屁股还冒着烟。
一股死亡气息一下子将他包裹。
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顿感不妙!
正当他想策马躲开的时候。
一声爆破直接惊天地泣鬼神!
黑穆儿连人带马摔落地上。
库刹被这一幕惊到了,连忙策马上前,把黑穆儿拉上马。
可林墨的第二颗火雷紧随其后!
轰隆!
林墨的火雷炸到库刹坐骑的后部。
巨大的气波连人带马,将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