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到西辖关后,虽然只是副帅,但军中调度,皆有先生来主。”
好家伙,这是私人承诺。
只要你来了,西辖关你说了算!
面对洪宾如此真切的信,林墨只能说。
你个老六,又想让我给你打工。
虽然我爱打工,但是我只爱打我喜欢打的工。
面对洪宾的诱惑,林墨也不为所动,他更关心的是战局,而不是荣誉。
洪宾身为西辖关多年的元帅,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谋略,都已经很是
老道,而慕容松虽然也不错,但还是太年轻了。
再说,他不希望黎都被破,黎都一旦被破,整个北武朝都陷入被动状态。
到时候就不是能不能战胜敌人的问题,是北武朝会不会存在的问题。
县令送完信后,整个新义村都震惊了。
“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
“听说县令大人给先生送东西,还给先生骂了一顿。”
“啊?先生也太无礼了吧,我从未听说过县令会给人家送信,我还以为他是来加收新义村的税额的。”
“有先生在,他敢?”
“不过说实在的,那是谁的信,要县令亲自来送。”
“我听说县令很愿意,把信双手捧着,像是祖传的护身符一样。”
“对啊,听说先生把信拿进内屋,还关起门看。”
“不得了,不得了,看来又是大事!”
纺织行的女工们,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如今的林墨,已经到了他们看不懂,猜不透的地步了。
县令送信上门,还舔着脸被骂。
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也想不到的情景。
不过,杨梓又是一阵忧心,因为纺织行业渐渐饱和,苎麻被许多人囤积,叫高价,战争死了很多人,销量也不如从前,利润一天比一天小。
她心里着急,如果林墨一离开,她都不知道,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