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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松,陛下给你派遣的是一万援兵,怎么到了你这儿,就只有三千?”
刘吉、林墨都气笑了。
“陛下是支援了一万,但你也不问问,实际到达黎都的有多少兵马。”
“我不管,陛下给你支援的兵马有一万,而如今,你给我的只有三千,这是欺瞒本将军,忤逆圣上的旨意,你想掉脑袋吗?”
王离手拿圣旨,咄咄逼人,总之一句话,你慕容松不把一万人交出来,老子就不会善罢甘休。
而这时,受洪宾指派的老张也来到了黎都,他早就看不惯王离这副小人嘴脸,拱手道。
“王离将军,你说陛下支援一万人,而到达我们黎都的只有三千,这件事我们会上报朝廷,要求彻查此事,看是不是有人从中克扣军饷、导致死囚在前往黎都时病死饿死!”
老张的这一招反客为主,怼得王离哑口无言。
你不是说要一万兵马吗?不是说嚷嚷着要禀报陛下,说这人不够数吗?
好,那大家就一起上报朝廷,要求彻查此时,看到时候谁遭殃。
“哼!这事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王离假装愤然离场,其实他心虚得很,要是真的查下去,他们雍王府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年克扣军饷,中饱私囊的,雍王
府哪次不是拿大头。
王离整编了三千兵马,再加上原来自己带来的两千,也有五千兵马,可以说是黎都全部兵马的小一半。
此时的他,正所谓意气风发,锋芒无人可挡。
他又问慕容松,端木桑呢?
你们打败了端木桑,为何不乘胜追击,是不是和端木桑有勾结,故意放跑他们?
慕容松表示,你行你上啊!
林墨见此情形,也觉得在黎都呆着没啥意思了,除了去勾栏听听曲子,赏花弄景,生活也是没什么波澜。
就在此时,新义村那边来家书,芝芝让林墨赶紧回来,说十万火急。
慕容松一看到林墨要走,万分不舍,当即和老张他们设下宴席,想为林墨践行。
“先生,黎都的百姓,都该感谢您!”
“是啊,先生你若在黎都,就算再来十个端木桑,那黎都也破不了!”
老张不由得对林墨竖起大拇指。
他来之前,听说东漓城破,又听说黎都守将逃往京都,料想,黎都要完了。
可不曾想,有林墨在,端木桑根本讨不到一丁点便宜。
“先生,此前我的种种无知,多承蒙你的宽容!”
刘吉也敬林墨酒。
不过,林墨并没有一一回敬,只是共饮一杯,便婉拒了。
“各位,各自保重了,我要马上启程。”
“先生,新义村能发生啥事?夫人可能就是想你,所以才催得急。”
老张笑道。
“是啊,先生莫急,新义村有李丰、菜哥、李蛋等兄弟在,料也不能发生什么事。”
刘吉也安慰林墨。
“好,各位,就不开玩笑了,江湖再会!”
林墨也不墨迹,他们都说没事没事,但芝芝书信如此着急,肯定是出了事情了。
在新义村,钱穆焦急来回踱步。
“先生回来,该怎么向他交代?”
芝芝也垂头丧气,“当家的什么时候会回来?”
三婶子和林大娘也像泄了气得皮球。
“先生去的是战场,哪能说回就回,钱穆,你还是赶紧想办法,在先生回来之前,救出杨梓姑娘。”
“是啊,先生是去
干大事的人,咱们不能拖累了先生。”
钱穆抓着头,很苦恼,杨梓被抓了,那可是新义村的大事。
纺织作坊,那是新义村的“龙头企业”。
这龙头企业的老板挨抓了,企业虽然还在勉强运行,但人心已经涣散,要是再救不回老板,那些纺织工人,哪有心思干活。
钱穆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了,但一直没有得到绑架之人的具体地址。
那些绑架之人只留下一句话:“让林墨来谈,否则谁来了也不好使!”
林墨骑着骏马飞驰,他隐隐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菜哥、李丰、还有几位村长都聚集在林墨家,商议大事。
杨梓姑娘被抓,这个消息还没有广布流传出去,只是一部分纺织行的人知道,甚至有人各种猜想。
要是整个新义村的人都知道杨梓姑娘出事,那么五大纺织行的老板也会知道,北武朝的整个纺织行业都会震动!
甚至武德县的县令、州府大人都会震动。
因为新义村的“gdp”,已经影响到了整个武德县的经济。
州府去年给陛下的朝贡,也是出自新义村的牛仔衣。
若是林墨的纺织行出了什么大事,皇帝一问起来,他们也不好交差。
总之,菜哥、李丰、余粮村长等人,听到这个消息非同小可,一旦爆开,影响超乎他们的想象。
但纸终究是抱不住火的,杨梓姑娘迟迟不能救回,这个消息很快便会压制不住。
要解决这个重大炸弹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林墨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