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一千两买舞妓的裤子?你疯了吧?”
铁林王拿起皮鞭就抽。
场面很血腥,连林墨都看不下去。
抽完了,铁林王问慕容松。
“你知不知道错?”
“我知道了。”慕容松从醉酒状态生生被打醒。
幸亏他是军人,身体硬朗,抗揍,不然就倒地不起了。
“错哪了?”
“错在我不该去春潮阁,不该喝酒,不该花钱竞拍舞妓的裤子。”
“这是重点吗?”
铁林王再次提醒道。
“林墨先生好好的一个书生,你带他去那种地方,还给他展示怎么堕落的样子,你这是把人往沟里带!”
铁林王怒不可斥地骂道。
“你身为一品候,不以身作则也就罢,还把先生给牵连进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作孽!
先生对咱们铁林王府有大恩,你这样做,是不是想让他沉浸于风月场所,想害死他!”
铁林王口吐芬芳,把慕容松骂得狗血淋头。
“父王,先生他有定力,绝不会这样的!”
慕容松唯唯诺诺回道。
“哦,是吗?我听说林墨先生出了一千二百两,买那条舞妓的裤子。”
慕容波又及时送上助攻,
“岂有此理,你看看,马上立竿见影,咱们的大恩人,你就这样恩将仇报,把他引入歧途?”
铁林王说着,又狠狠甩起皮鞭,抽打在慕容松身上。
卧槽,慕容松顿时都被打出阴影了。
“王爷,这不关侯爷的事,我是自己要去的。”林墨道。
林
墨看到这情形,也忍不住为慕容松开脱了。
可铁林王一听这话,非但没有动作,反而打得更起劲。
“造孽啊!林墨先生,肯定是这逆子让你这么说的,你现在已经被他毒害了,想着为他开脱,看我不抽死他!”
卧槽,没想到林墨这话,反倒是火上浇油。
铁林王下手,绝不是打给林墨看,那是真的怒其不争。
他知道林墨作为一个读书人,又是外乡来的,很容易会被京都的繁华所诱惑,甚至腐蚀,可没想到,一切来得这么快。
“王爷,您不是有要事相商吗?要不我先走。”
林墨看不下去了,他想拍拍屁股走人,早知道留在春潮楼,芳芳姑娘那儿过夜才好。
“先生莫走,我有大事与你相商!”
王府的书房内,林墨和铁林王坐着,被打得半残的慕容松站着,强忍着痛。
铁林王说了,西蒙国以送过去的“永城出品”宝刀质量不行为由,再次挑起战事。
那肯定是质量不行,没了李蛋监工制造,就凭原来的铸刀师傅,是做不出“永城出品”的质量的。
“这次西蒙国联合沃日国,打算分东西两域同时进攻我朝,北武朝,即将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生存考验!”
好家伙,还找了盟友。
难怪皇帝老儿突然紧张起来,连他最疼爱的女儿都没空搭理。
原来这江山都快坐不稳了。
“陛下的意思是?”林墨问道。
“陛下并不明确是战还是继续求和。”
铁林王皱着眉头,他身为主战派,当然希望陛下要战。
可难就难在陛下并不明确,自己如果执意冒头,那肯定是要被敲打的。
“陛下难道还真想和?”
慕容松感觉受不了了,这窝囊气,他都不明白陛下是怎么能忍受的。
“帝王之心,深不可测啊。”
铁林王慨叹一声,他做了王爷多年,这个皇帝的脾气是很难琢磨的。
林墨也强压住自己的脾气,这西蒙国再次挑事,看来是因为有了沃日国的加入,底气十足啊。
“如今之计,王爷你也唯有主战罢了。”
“怎么说?”铁林王有点小期待。
“王爷,你想想,陛下为何召集你和韦尚书、还有雍王。
因为你们一方主战,一方主和。”
“林墨先生的意思是,陛下需要在朝堂上听到两种意见。”
“王爷通透,陛下一向以贤君自称,如果朝堂上只有一种意见,怎么体现他的贤能,并且,你一向主战,如果突然改弦更张,更加会引起猜忌。”
“哦,先生高见。”
林墨的一番话,正好戳中铁林王的心窝。
本来他还害怕主战会被陛下打压,现在看来,陛下需要的是制衡。
“那我是不是要极力主战!”铁林王想到,既然自己是主战派,那极力主战,是不是该做的。
“当然,父王,咱们的铁林军早已等的不耐烦,我一定会把西蒙军打得四处鼠蹿,滚回他姥姥家!”
慕容松一下子就来士气了。
本来
谈和的时候他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西蒙国竟然又敢宣战,那岂不正好!
林墨稍稍沉默道:“王爷最好表现得弱势一些,起码比雍王他们弱势。”
纵观历史,大臣们双方在朝堂上争执不下的比比皆是,最后都是以皇帝暴怒收场。
可林墨这次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