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管家,我家主人特令我来恭贺永爵爷。”
“来呀,把东西抬进来!”
只见满满的四个大箱子,被人抬了进来。
“我家王妃说了,小小薄礼,不成敬意,务必请永爵爷收下!”
家丁随即打开箱子。
尼玛,两箱金灿灿的黄金,足足一千两!
另外两箱是江浙绫罗、名贵华服。
“这是薄礼?”
旁边的三婶子和林大娘跑过来,张大嘴巴,都不知怎么合上。
“收下,收下!”林墨大气一挥,叫众人把箱子都搬进屋子。
“回去替我好好谢谢王妃。”林墨道。
其实雍王府送礼,那还真不是王成的意思,是他母妃一手包办的。
可这下轮芝芝他们懵逼了。
“当家的,那雍王府是何人?怎么送你这么厚的礼?”
“就是一王爷,我和他也不认识。”
“不认识还送你这么重的礼?”芝芝,杨梓他们更加惊讶。
林墨则笑笑不说话,然后周围看了一圈,没有发现李丰,便问:“李丰兄弟可是去县城了?”
见林墨问道,芝芝和杨梓都低下头,不敢回答。
林墨感到不妙
:“说,他到底怎么了?”
杨梓这才吞吞吐吐说,自从林墨去前线后,断臂崖没多久便出现了一伙山贼,每次李丰运货经过,都要收取过路费。
刚开始收得并不多,李丰和杨梓一咬牙也就给了。
可山贼胃口越来越大,索要的过路费一次比一次多。
李丰他们也尝试过报官,可每次官兵来到,这伙贼人就像提前收到消息,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官兵跟随,贼人便再次出现。
三天前,贼人竟然向李丰索要十两白银才放行。
要知道,李丰当时拉的货物都不值这么多,因此一怒之下与他们打起来。
李丰、余威和大舅哥都很快被打趴下,由于贼人忌惮李丰是军人出身,所以对他下狠手,打断了他一条腿!
现在还躺在床上。
也就是说,现任林墨纺织作坊的运输队长,躺在床上了。
林墨带上一些银子去看李丰。
李丰激动得在床上抱住林墨,哭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先生,你终于回来了,我没用,对不起你!”
“说什么傻话,你没有对不起我?”林墨连忙安慰他。
“先生,那伙贼人来历不明,我怀疑可能与骡马岛,甚至与县城的大人物有关,我们惹不起啊。”
李丰又抹着眼泪哭诉道。
他知道林墨的作风,有仇必报,可断臂崖这伙新的贼人,他现在还没有摸清底细。
“你好好休息,这事我自有分寸。”林墨握着他的手,目光露出绝决之意。